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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胡说八道,飞腾爱的是我,他至始至终都只爱我一个人,是你娘那个贱人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他,趁虚而入才有了你这个野种”白艳烛边说边踢打木郎。  伤重的木郎哪经得起这个没踢几下便昏了过去。  “我要你这个野种不得好死,我要把你剁成一块一块去喂狗,找不到那个贱人,这一切都由你来偿还,你怨不得我,要怪你娘那个贱人,怪你投错了胎”  白艳烛拿起匕首,走到右边欲砍掉木郎的右手臂,在她欲动手时无意间看到,木郎右臂上有一个纹身,从破烂的衣衫里露出来,像是鹰的图案。  白艳烛有一瞬间的失神,眼前划过二十多年前的情形,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右臂上血糊糊的,孩子痛哭不止,自己就拿着针神情木然的一针一针的往婴儿手臂上刺,刺上和霍飞腾一样的纹身,还在后肩膀的位置刺了一个霍。  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贱人也和我一样在野种身上刺了纹身。  不?怎么会刺在同一个位置,这不可能!  伸手将破口处的衣服撕裂右臂上的刺青图案完整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虽有几道鞭痕的插入,但是刺青的图案,还是让她脑海中一片眩晕,耳边仿佛又响起婴儿的哭声,看着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木郎,白艳烛忽然觉得浑身的血液开始倒流,一阵阵恐惧向她袭来。  脑海中产生的念头让她不寒而栗,她无法相信这个答案,更接受不了这个答案。  哆嗦的手将木郎的后背的衣服扒开,想看他后肩膀上有没有个霍字,肩膀上确实有字,但被纵横交错的鞭伤所覆盖,只能看出后肩有个字,却看不出来是个什么字。  白艳烛松了口气,可一看到右肩上的刺青图案,刚刚松的那口气又被提上来了,血相融的画面又一次在她眼前展开,强烈的冲击着她的大脑,窒息的感觉将她紧紧包围住。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思虑良久,白艳烛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抬起木郎的左手将血滴进去后,神情恍惚的给木郎止了血。  白艳烛的一番话让躲在一旁的大藏和珠儿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便看到白艳烛慌张离开的背影,白艳烛离开后,大藏将木郎救了出来。  六月的天如同小孩的脸,说变天就变天,刚才还晴空万里,转眼间便乌云密布,白艳烛失魂落魄的回到青萍山庄,直奔方宝玉的院子见奔月也在,便借口支开她。  方宝玉见白艳烛神色慌张,脸色不好,关切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白艳烛点了睡穴,白艳烛解开他衣服,并没有他要找的刺青,右臂上除了飞鱼烙印再无其他。  在酒池肉林的时候方宝玉解开衣服露出右臂烙印时,她就有些奇怪只是当时情况危急来不及细想,或许是被烙印盖住了白艳烛想。  她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木郎神君,简直是天方夜谈,当她看向方宝玉后肩膀时,脑海中一片空白天空划过一到闪电,响起一声闷雷。白艳烛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不知所措的站了许久。  白艳烛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从桌上倒了两杯水,划破方宝玉的手指,将血滴入水中,然后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入,血并没有相融。  愣愣的看着杯子里两滴不相融的血良久,白艳烛将自己的血滴入另一杯水中,哆嗦的握住手中的瓷瓶,迟迟不把里面的血滴入,她从未如此害怕。  事情总是要有一个结果的,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将瓷瓶中的血滴入水杯中,血一入滴入水中便立刻相融了,即是意料中的结果又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在杯中血相融的前一瞬间,白艳烛从心底否定,她宁愿她的孩子下落不明,甚至希望他不在人世了,她接受不了木郎是她的孩子,她亲手将她的孩子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亲手将他的肉割下来去喂山中野兽,她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她怎么有脸面对那个孩子  “老天爷,我白艳烛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要如此对我”白艳烛喊道  半山的洞穴中,大藏和珠儿围在火堆中烘烤被雨淋湿的衣服,大藏拨弄着火堆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道“这雨越下越大,看来今晚要在这过夜了”  “你就这样把他救出来,娘那边怎么办,五行教的人还是会追杀他的”  “总不能放着不管”  “那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送去青木堡?看样子他伤的不清还有·······”珠儿欲言又止,白天他们听到白艳烛在自言自语的话让她即摸不着头绪,又忐忑不安。  “娘说的那件事,你是怎么想的”珠儿犹豫在三还是问了出来。  “天亮之后把他送回青木堡,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即使是真的又有什么办法,他又能做些什么?  白艳烛是以紫衣侯为借口支走奔月的,当奔月找到紫衣侯时才知道并无此事,这些天白艳烛行事怪异,经常不见踪迹,紫衣侯看虽满心疑虑却从没有问出口,他和奔月一块回去,希望借这次机会将他满心的疑虑问个清楚。一进门就看见白艳烛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方宝玉昏倒在一边。  “宝玉”奔月边喊边上前抱起方宝玉将他晃起“宝玉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不要吓我啊”发现他被点了穴道时,奔月松了一口气,解开了他的穴道。  “艳烛,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了”白艳烛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仍旧发呆紫衣侯继续说道“艳烛,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话呀”白艳烛仍旧不言不语呆若木鸡,紫衣侯慌了他抓住白艳烛的肩膀强迫她与他对视“艳烛,你说话艳烛”  “娘,你怎么了?”方宝玉的一声“娘”白艳烛如遭雷击,脑海中涌现出的一些画面,刺痛了她的双眼。  婴儿血淋淋的手臂,撕心裂肺的啼哭,辗转在她手下受刑的身体一无一不撕扯着她的心  “孩子,我的孩子,对不起,娘对不起你····孩子····”白艳烛喃喃自语道。  “娘,你在说些什么什么?你别吓我呀”方宝玉说道  白艳烛抬头看了一眼方宝玉,眼神里的恨意让方方宝玉浑身一颤,白艳烛厌恶的一把推开他,夺门而去冲进暴雨中,等紫衣侯等人反应过来是白艳烛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夏季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雨停的之时已经是黄昏时刻,珠儿上前查看木郎的情况时,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木郎的伤比她想像中要严重的多了,或者她根本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想象的范围,红肿的脸上布满交错的指痕,嘴角裂开了一道又一道打的口子,身上的衣服被血染的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双手肿烂不堪,多处地方露出白森森的骨头,伸手探了一下鼻息,气若游丝几乎察觉不到。  珠儿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大藏,不用送他回青木堡了”  “为什么”大藏不解的问道  “他活不了”  大藏不可置信的看了一会珠儿,转身去看木郎,探了探他的鼻息后,神情凝重的将手探向他的脖颈处,木郎胸前血红一片冲击着大藏的眼睛。  他伸手将木郎的衣衫拨开,那已经不能叫做衣衫了全部是一条一条贴在木郎身上,映入眼帘的情形让他们目瞪口呆,胸前的肉被到割的乱七八遭皮肉翻卷,仿佛可以看到骨头一样,鞭伤,烫伤遍布全身,大藏脱下外衣,盖在木郎身上遮住那些狰狞的伤口。  大藏在山下找了一处风景不错的地方,将木郎放在一旁,接过珠儿在农家买的锄头,开始挖了起来,他很清楚这么重的伤,不可能存活,青木堡也不知还有人在吗?即使有人在也无法救他,生前他一直想带脱尘归隐山林,如今葬身在此也算完成了他想远离尘世的心愿,大藏没有立碑,木郎仇家不少立了碑怕是尸骨无存。  “我会带脱尘来看你的,你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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