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有活干的时候,果然是最轻松的。”木月躺在院子的躺椅上,舒服的叹了口气。 “抓紧时间舒服吧,等过段日子,又有事情要干了。”旁边舒清笑着说,眼睛没有从电脑上移开,手上继续在敲敲打打着什么。 “啊又有活儿,这次是要去哪儿啊!上次那个秦墓,真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出来,可后悔死我了,早知道随便身上藏两样也好啊!差点把命搭进去,结果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到。”木月想起那几间墓室里面的陪葬品,心痛的都在滴血。 “你以为石头就没有趁机拿几件吗”闻言,司马晖,好笑的摇了摇头。 “什么石头你居然藏东西,自己是不是独吞了,没看出来呀,平时是个老实的样子,学会藏东西了。”木月闻言,直接坐了起来,朝一旁边的石头不可置信的问道。 “啊我,我,我是拿了,但是,在跑的时候不都掉了吗?我就也没告诉你们,早知道我把它们藏好一点也,直接绑在身上。”想想也是可惜,石头自己明明藏起来却掉在路上的东西,充满了懊悔。 舒清抽空从电脑上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两个充满懊恼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别可惜了,能保住命出来就不错了,老大差点把命都搭进去,就别想着那几件身外之物了。” 作为差点把命都搭进去的本人,司马晖倒是毫不在意,反而笑冲着石头说:“不是说石头正在研究对付那些虫子的药吗?等研究出来了,咱们再去一次,把你们看中的,咱全搬回来。我的伤也不能白受啊!” “这个好,到时候我非把那些虫子全部给灭了不可,叫姑奶奶担惊受怕。” 石头也在一旁附和,“没错,就当是给晖哥报仇了。” “这次还多亏了石头,不然我的命可真的就交代在这儿。”司马晖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本以为是普通的虫子,结果却差点要了他的命。 石头却是摆摆手喊着不敢当,“这可不是我的功劳,要不是舒清翻到古籍上的记录,我还真没办法。” 舒清却是不认为这功劳是自己的:“要是没有你光找的古籍有什么用,而且这古籍,怕也不是我的功劳,还是那位阐宓小姐提醒的我,要不然只怕我还在秦简里面找呢。” 司马徽倒是第一次听到他们说当时发生的情况,“哦?那这么说我还是欠人家一条命啊!” 木月和石头闻言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唯有坐在旁边的舒清,轻声说了句:“我看你是巴不得吧。” 木月和石头都没有听到,而唯一听到了的司马晖也只是挑了挑眉毛,嘴角微勾什么都没说。 “也不知道这阐宓是什么人,神神秘秘的,走也不说一声。”木月对阐宓唯一的感觉就是很神秘,不知道从哪里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离开。 闻言舒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马徽,眼里带着一丝好奇,司马徽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地坐在一旁,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 舒清倍感无趣地转过身,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这两个人一定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还真是让人好奇。 晚上,没有任何特色的一个野外,突然地上一个洞里,爬出了一个男人,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保持一贯的优雅,一身西装却难掩其中的野性。 刚出来,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对面接听的速度很快,仿佛一直在等着这个电话,听不见对面的声音,就听见男人恭敬的语气: “下面人已经不在了。” “好。” “我知道。” “是。” 说完收起电话,上了旁边停着的车,立刻开车离开了这里。 看着车走远了,从刚才男人出来地方一块石头后面,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从后面走了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汽车,默默的把车牌号记了下来,随后,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这里。 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阐宓走到了一个村子,村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在旁边的车里,拖出一个行李箱,仿佛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不对的地方,这个村子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半夜一个人走在没有人烟的存在,而且,还在不停的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 她最后停在了一栋别墅前面,看起来是村子里面最好的一栋房子,阐宓径直走了进去,就和自己家一样自然。 这个地方就是之前阐宓停留过一晚的村子,之前因为一村子的人全部离奇死亡,虽然警察后面公布了他们的死因,但这附近周边的人认为这个地方非常很邪门,所以这个村子就荒废了下来,甚至变成了远近闻名的鬼村。 阐宓提醒了舒清那种虫子的来历之后,自觉自己对他们能说的都说了,其它也不需要自己做什么,就没有告诉任何人离开了,她从那栋别墅里出来之后,把之前自己留下的钱取了买了点需要的东西就来到了这里。 她从墓里出来之后,有很多事情都让她很疑惑,以前她一直想知道,是什么让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她想起来了作为司巫时发生的事,知道了原因,但是疑惑的事情反而多了。 两千年前究竟是谁给自己吃了那颗药,还把自己葬在了墓里,那个墓究竟是谁的,自己为什么会成为陪葬,墓主人究竟是不是他?他现在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成为了一个不老不死的人? 还有刚才看见的那个黑衣人,似乎知道那个墓里面有人,那个人是不是指自己?电话对面又是谁? 哀嚎一声,阐宓倒在了床上没有丝毫头绪,只能闭上了眼,想不通那就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