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金购物平台上,客服电话总是在忙碌中。
之前发放的购物券,居然莫名其妙消失了!
就连买家手机相册里关于购物券的截图也莫名其妙消失了。
什么送飞机、大炮统统不送了。
安曼雪很无语,手下的员工被买家一遍又一遍地骂成骗子。
可她能怎么办?
除了安慰员工,让她们尽量和买家心平气和地解释外,再也做不了什么。
她曾经找徐采申问过,可惜成为电子商务部总裁的徐采申哪有功夫搭理她这档子事?
人家准备再弄出一个新的购物模式,逊藤自己的“并夕夕”。
短短一天之类,退款总金额高达一千多亿。
安曼雪忽然发现,李怀仁走了之后,整个集团全乱了。
此时,李怀仁正在回老家的路上。
跟他一起回家的有秦寿三人,和九个保镖。
保镖坚持要跟他一起回来,他拗不过,只能带着一起回家。
几人包了一辆大巴车。
李怀仁让保镖装成了游客,等他回家后,就在附近这一块游玩。
不然,这么多外人肯定会引起恐慌。
上次酒吧事件后,他和老九的关系最好,所以,他决定只带老九一个人回家。
其实,他一点也不想回家,可谁让那个养父一直说要来城里找他。
万一发现他有钱了,一家人搭上亲戚全赖上自己,那就不好玩了。
毕竟,从秦寿三人嘴里得知,他那个养父嗜赌如命,万一管不住手,欠下赌债,让自己给他还钱怎么办?
还,钱会流向有钱人,系统扣除生命值,蚊子再小也是肉,多活一秒是一秒。
不还,一哭二闹三上吊。
还不如装个穷比,事少。
最好索性彻底与这家人断了,反正他又不是以前的李可,对他们没有感情。
而且,他又不是什么圣母婊,见一个同情一个。
说起来,他对亲爸李波都没有感情,何况一个对他不怎么样的养父。
听秦寿他们说,自己上了大学以后,全靠自生自灭。
暑假打工赚的钱,不仅要交学费,还要养女朋友。
没有死的话,养父养母压根是不会管的。
“四毛,你老说你是你们三个人最聪明的,那我考你几个问题。”李怀仁准备旁敲侧击一下家里的情况。
四毛聚精会神地说:“你问。”
“我家有几个人,各自的性格是什么样的?都喜欢什么?”
“这个我知道,你家有四个人,你爸爱打麻将,你妈爱和邻居吵架,你妹人小鬼大,老爱骗村里小孩的钱。”板牙抢答道。
李怀仁很郁闷,真是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合着一家人没有一个正常的。
李怀仁看了看四毛:“你这不行啊,板牙一问就答出来了。”
四毛气呼呼地对板牙说:“板牙,闭上你的鸟嘴。”
“那我再问你一个简单点的问题,从我家到你家有多远?”李怀仁记不起家在哪里。
四毛挠挠头,对距离没有多大概念,吞吞吐吐地指着前方说:“你家在那条河上面,我家在河下面,也就隔一座桥。”
李怀仁目的达到,便对三人说:“你们也好久才回家一次,早就回去陪家人吧。”
三人也不废话,各自回家去了。
大巴在桥头就停了,陆陆续续有村民过来。
李怀仁过了河,只带了老九一个人。
村子入口有个小卖部。
小卖部外支了一张桌子,围了四个村民正在打麻将。
其中一个脸很黑的村民一拍脑门:“我的天呐,不换刚才那张牌就自摸了。”
“别逼逼叨了,欠了多少轮了,赶紧还钱。”
“再来两把,再来两把,又不是不给你们钱。”
“不给钱就不玩了。你都欠了多久了?害臊不害臊!”
黑脸村民打着哈哈应付其他三个牌友的追债。
李怀仁不知道回家的路怎么走,走过去问:“请问”
黑脸村民猛然站起来,盯着李怀仁:“你个龟儿子回来了?”
“哎哟,大学生回来了!”
“老李,你瞧你儿子这模样,真俊啊!”
“小可啊,有时间到叔家里坐一坐,我家霞以前还是你同桌呢,上个月打工回来,还问你的情况。”
其他三个牌友连忙朝李怀仁打招呼。
黑脸村民在旁边支了一个小板凳,一把将李怀仁拉着坐在自己旁边,“陪你爹打两把,转转运。”
李怀仁无奈,只能干坐着,猜想面前的这个身上有汗臭味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养父李庆国。
他前世只能说对麻将略有了解,这辈子手臭的的很,不然也不会输了秦寿他们好几千。
老李有李怀仁的加持,兴奋地摸了一把牌,然后一炮三响,输三家。
又一把,再输三家,家家封顶。
老李嫌弃地瞪着李怀仁:“你咋比我运气还臭?”
“老李,钱是不是该结一下了啊?”牌友不耐烦地催促。
老李从牌友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烟,点上后,慢悠悠地说:“慌什么?有我儿子在这,还会欠你们的?我去上个厕所。儿子,先替你爹玩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