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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鬼胎

“娘希匹的。”白漏醒来时眼睛被蒙住,在马车上摇啊摇冷不丁撞到头,有感觉是没了法力,他试了下果真是没了法力,“他妈的玩儿我呢,你到底是谁!喂,耳聋吗?”

车门开了,白漏开始还有那么点理智,结果那人在面前,身体不由自主就冲上去顶,被踢得胃里一翻腾,白漏咬牙:“他呢?”

那人只冷哼了声。

白漏笑了:“哦?认识的?”

不说话,怕对方听出自己声音,这种下意识的隐藏行为反被白漏看穿。但他不该说出来。

接着他肩膀着了一道。奶奶的,都要把肩胛骨踢碎了。这还不算,那人直接一脚把他踹滚下马车,白漏喷出一口老血打了几个缓才停下来,发现自己应该在集市上。

眼睛被黑布封住,周围人窃窃私语没有帮他的,倒有无端说他坏话的,白漏没搭理,自己挣脱绳子。泄愤似的拔掉黑布后,忽然有点茫然。这时已经第二天午时了,白漏拉住一个人,“姑娘……”

那人啊一声,把他甩开了。

“没关系,我还记得路。”

门上有封条,说是丞相因谋逆罪被满门抄斩了,不过这时不是得瑟自己预言准的时候,甚至该检讨自己的激灵劲儿大于该有的脑子。他进去,地上都是滩状的血,他长步走向之前术士的住房,也就是关两人的地方。

家具,瓷瓶,连镀金窗户都被人撬走了。白茫茫中,似乎想到了什么,“石灵,蛾子!石蛾!”

石头闪出一个亮点,扑腾落他鼻头上,白漏把它扒下来摊开,“我……他在哪儿?”他大概是洛姜的克星,一口口喂给洛姜毒药,一刀刀斩去洛姜四肢,现在生死不知,没有一件是好事。

手上石蛾慢慢扑棱升了起来,化成很多个亮点向外飞去,白漏跟它走,推开门。

它们是银色的,身上有层亮粉,在金阳光下就是金银色的,扇着翅膀停靠满院血滩上,石蛾扑棱着翅膀,细长的口器像在说话:“找到了!这些都是它!”

老鼠娶亲,因为第六个不称心意,所以开始第七个。都快凑齐七仙女了。

四只毛茸茸的鼠头抬着轿子又飘行又跳立,轿子四檐角挂着红灯笼,锣鼓声不敲自响,走最前只唱着:“大红盖头盖,日好嫁新娘,娘子啊美芬芳,爹娘啊哭断肠。小娘子呀莫哭呀,应是好姻缘,美娇娘,俊新郎。”

男子掏了掏耳朵,“好俗的嫁歌。”

白皎皎:“放我下去。”

四只停下,两滴溜眼睛相互望着,白皎皎用刀直接割下半截帘子,扯掉头上红帕和花钿,两只吱叫起来。周围冷飕飕的,除了头上一轮月亮,也是林色靛黑,估计这里还是坟山,白皎皎跳下轿子直接往回走。

白漏:“好家伙!”

老鼠那点脑容量还是知道,哪能让她走?

白皎皎揭开手上的酒就往身上倒,横执火折,“谁碰我就一起死!”

她翻下坎坡,把坟头错当土堆踩。路,确实是找对了的。不过鼠王都是喜欢摘那娇嫩稀贵的花,比如权贵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这位姑娘应该也是被逼婚的。

白漏:“你是这山下丫头?”

白皎皎被吓一跳,但是光凭火折那点光看不见对面人样貌,“鼠大王?捉蛇的?”

“行。”她不理了。

“也算旁门道士。”白漏走近,把脸露在她能看清的地方,以及能一刀子能捅穿的地方,“鼠精要赶来了,把你嫁衣和我换。”说完嘴欠一句,“刚不是还挺悍勇的。”

果然嘴欠能改就不是养二十多岁的嘴欠了。

白皎皎解扣子:“你刚刚在看戏?”

白漏看她嘴上涮人,手上繁杂嫁衣越解越乱,“咳,你还好吗?”

白皎皎跟女式衣服置气:“要不你来帮我?”

白漏看她这有什么?在自己面前解衣已经很惊叹了,现在?现在结巴,“我、我告诉你怎么解。”

换上男装的白皎皎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深意和惊艳,然后是赞赏,“不错嘛。小娘子怎么称呼?”

白漏:“白漏。”

白皎皎伸手,动作习惯跟个汉子一样:“同家门,白皎皎。”

新娘虽然沉了,但如降甘霖,贪吃重一点也没关系。于是到了片林中高楼,白漏规坐在半截帘子的轿里,着红色嫁衣。新郎即刻出来就想抱新娘。

新娘:“鼠王。”

周围宾客停下举杯,要知道老鼠王虽然是王,却是最听不得喊他鼠王,或者鼠大王,老鼠精,反正不要跟鼠沾一个字的,大概就是某种优越感吧,而且意想的美新娘成了粗爷们儿声。

白漏不废话:“扑棱蛾子。”

周围酒席热闹事散作一片火光,高楼虚影化作荒野,轿上之人未动,四只灯笼仍亮。

四只没偷懒,全是拿的民间婚嫁物,轿子不会随法力失效而消失,锣鼓棒槌歪七倒八地留在荒野。

依河镇的依河旁的面摊。

“飞,飞呀,唔”小女孩撞到了一个树墩,女孩后缩,手里攥着线,另一头是落白漏脚边的风筝。

自己有那么吓人吗?反正他是没感觉到,白漏捡起来,“丫头,你的……”

小女孩“哇”地一声哭得撕心裂肺。

白漏兜里有糖,装作傲娇又不舍地伸她面前,“爱吃吗?小孩都爱吃。”

人们有个观念,觉小孩子最好哄骗,但假如反过来想,把他们骗到后不会对个孩子戒备心很重,对他们提出的要求也会尽量答应,就算他说不出个理由。毕竟小,说不出个明白也正常。孩子拥有天真无邪的面孔,但同时他们的阴谋诡计、讨巧卖乖最易隐藏,他们献媚夸赞或者故意哭泣是为要手里某样东西,而通常: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白漏看丫头吃得津津有味,“果然,哭不是因为我变丑了。”

她吃得满嘴都是梨膏糖,白漏忍不住问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苗垛垛:“垛垛。”

草垛?

白漏:“不是,大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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