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海告知那人医生诊断是低烧不用过度治疗只需喝冲剂时,那人便给于悦回了电话。
“姐,你手机响”
于悦扫了眼来电显示,气鼓鼓的按了拒接。
那人倒也没继续拨,隔了二十分钟左右才又拨了过来。
小海识趣的退了出去。
诺大房间里只剩了自己一个人,于悦突然想听听别人的声音,到底是点了接听健。
“于悦”
万古不变的称呼,不过语气温和了不少。
“干嘛”
“好些了没,还难受吗”
“跟你说了有用吗,你是医生还是药啊”
那人难得好脾气的继续温声低问“是不是拍戏太累了”
“你又想管着我拍戏吗”
那端似是一声轻叹,而后传来一阵低咳。
于悦这会儿脑袋也没清醒多少,嘟囔着不高兴的朝他控诉“你总挂我电话,特别没礼貌”
“好,以后让你挂电话”
“你还总凶我”
“怎么凶的”
对于这点顾某人是真无辜,他知道自己有时脾气不好,但实在不知道自己如何凶到她了。
“就很讨厌的那种,别人也学不来,反正你就是凶了!”
“……”
顾司修叹了声,低问道“还有哪里不满”
“你每天只知道忙忙忙,永远都把我安排给别人,过生日是戴骏陪我,礼物也是戴骏给我选的,而你唯一的作用就是给了我一张不限额的黑卡”
被发配边疆的某助理深更半夜喷嚏打得泪花都出来了。
那端良久没有声音,于悦皱眉看了眼屏幕,以为自己又被挂了电话。
“于悦,以后我尽量抽时间多陪你”
“不要了,顾司修,我不要了”
那端传来的气息不是很稳,似是缓了会儿,那人低叹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大黄”
于悦说着又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又抱着枕头迷迷糊糊的睡了。
情绪一旦找到了宣泄口,于悦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这一觉睡得格外满足,也不知睡了多久,反正她除了眼睛红肿不舒服,其他地方哪哪儿都痛快了。
伸了个懒腰起床准备去洗漱,脚边那团毛茸茸的东西把她惊得又跳回床上,趴地上的小家伙这会儿也醒了,扒拉着床沿朝她摇尾巴。
“阿黄!?”
于悦拍了拍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低头看去,还真是她的小阿黄。
环顾了下四周,是她的房间啊。
下床洗漱换了衣服,于悦牵着小阿黄出来,一眼就看到酒店大厅里坐着的曹铭。
“你怎么过来了?”
于悦说着低头看向手中牵着的小阿黄,“不会特意给我送狗来的吧”
“夫人,先生受不住这里的气压,在海拔较低的相邻城镇等您”
“顾…顾司修也来了?他来干嘛?”
见曹铭脸色挺憔悴的,估计夜里被折腾的不轻,于悦也没盯着他问,看了眼时间朝他说“我把今天的戏拍了再过去”
“夫…夫人这会儿不去吗?”
“我上午有两场戏,下午好像也有一场,要不还是晚上去吧”
俯身抱起小阿黄摸了摸它脑袋,将它递给曹铭,交代道“你帮我看好阿黄,我拍完戏就找你”
曹铭还能说什么,只能抱着狗眼睁睁看着小海陪同夫人往剧组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