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本来还对洲哥打客人而心怀不满的洲哥手下,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面露惊讶地朝我看来,那眼神的害怕,让我也能感觉出来了。
那个被洲哥打了一巴掌的痴弟,更是幽幽的看向洲哥。
“这死绝种的又放出来了?”洲哥皱着鼻子问道,也不知洲哥是害怕还是意外。
我无言地点了点头。
不放出来,老子早就把陆贵亮打怕了。
就是这个刀痕脸,从中不知作梗过多少次了。
“妈的,他很有种吗?害得你们全变成哑巴了?”洲哥不满手下们的表现,质问起来,然后把搂在怀里的女人往一边儿推,“不就是个刀痕脸吗?连你也给吓着了?放心,等老哥子阉了他再回来和你亲热过!”
女人连忙唯唯喏喏回应,但身体的战战兢兢却控制不住。
这时,又是那个被洲哥扇了一巴掌的痴弟,不知死活地提醒洲哥道:“洲哥,刀痕脸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啊……”
说时,还用腿碰了碰洲哥。
这回洲哥不嫌他碍事了,点着头道:“三万恐怖吃不下这活。”
洲哥满脸忧愁道,作低头沉吟状。
“四万。”我只好加价。
洲哥又哼了一声,仍然是摇头不肯答应。
“五万!”
我豁出去了,发狠咬牙说出五万。
虽然老曾总给了我一张银行卡,里面数目相当可观,但报复一个人,却要花去五万元,多少还是让我感到心疼。
再说,两年前我娶不上倩娴,根斗就摔在没有钱这个份上,我的教训就是,有钱也不能乱花。这次老曾总给我的银行卡,叫我随便花是老曾总他报答我的,可那也是老曾总辛苦挣回来的啊!
所以,我在花钱上还是懂得心痛的,毕竟吸取教训了嘛。
“好!就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洲哥装出被感动了的样子,又义愤填膺道:“刀痕脸被抓进去之前,不是放言出来,要踩过来把这个场子夺去的吗?现在,就趁着他还没有动手,我们先把他打残,看他还惦记不惦记这个场子了?兄弟们,刀痕脸是想打烂各位的饭碗啊!你们说,我们能放过刀痕脸吗?”
“不能!”众打手回应道。
“好!”洲哥叫一声道,立马转脸看向我,“大兄弟,你说,什么时候动手?”
我两眼发青光道:“马上!”
我几付是用咬牙切齿的语气,来说出“马上”两个字的。
这既带有对刀痕脸的愤恨,又有一种赶紧解决问题的迫切!
是的,只要洲哥带着他的手下干掉刀痕脸,我面对面干掉陆贵亮,就可以毫无障碍地和倩娴在一起了。
可以说,和倩娴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福和追求。
看到我如此急不可奈地说要干掉刀痕脸,仿佛多一分钟也不愿意,洲哥就有些后悔,刚才开价太低了。还不无感叹道:“看起来,大兄弟的报仇心很急啊!”
我也没有掩饰内心的愤慨,不自觉地摸了摸左肩膀的伤口,说:“他捅了我一尖利铁柱子呢,此仇不报非君子!”
洲哥本来就想要对付刀痕脸,现在还顺手儿赚我五万元,他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