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的回望,引起洲哥的注意了,他有些不太满意地问道:“喂,你就是有事来谈的哪个人吗?”
我连忙回过头来对着洲哥点点头。
洲哥正想把话题接下去说,但这时舞台上跳舞的那个女人,晃着差不多快要跌到衣外的胸口走过来,引得酒客们不停地起哄和尖叫,其中,有个仗着酒气壮胆的,竟然伸手揩了一把舞女的油。
“啪”的一掌就打在舞娘几乎只有片缕的滚圆屁股上。
全场的人都看到和听到这一清脆掌声了!
本来,按照声色犬马这种场面,应该能够赢得一大片喝彩与喧嚣才对。
但是,此刻整个酒吧里却出奇地静。
人们齐刷刷地把眼光扫到洲哥及伙伴们的身上!
“吃了豹子胆了?”
洲哥一掌拍在沙发上的扶手上,声震如雷。
旁边他的贴身跟班痴弟,胆战心惊地说:“洲哥,客人是有些出格,但他们可是来消费的呵,真对他不客气了,下次他就不会再来了……”
其实,痴弟说得还是轻的了。
因揩舞女的油水就被打,就连旁边的客人也会反感吧?
谁叫你这酒吧既提供烈酒,还让穿得很暴露的女人跳那些很诱惑的舞呢?
可是,洲哥根本就不听这一套,骂:“你妈的痴弟,这里是我看场还是你看场?”
话说到这个份上,洲哥所有手下人,谁还敢还嘴?
最厉害的是,随着洲哥说话声刚落,洲哥突然举起手来猛然一挥,只听“啪”的一声响过,痴弟被打了个大嘴巴。
“谁敢再多嘴?去!把那个揩油的给带到我面前来!”洲哥怒吼道。
可怜的痴弟,被打得脸上热辣辣的,甚至可能还有些晕头转向。
可是,洲哥已经下令了,也就顾不上这些了,忍气吞声地和两个兄弟挤到人群里去,把那个揩油色鬼押到洲哥面前。
“我草尔玛吖!老子罩的场子,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揩她油水?没得死过是吧?”
洲哥逼问着揩油佬的时候,拳头早就雨点般落在揩油佬身上。
还不解恨,又用脚不停地踢。
打得揩油佬鬼哭狼嚎的,百般求饶,还是不肯放过。
“哎哟啊!洲哥,别打啦!哪知道跳舞的是你的女人啊?见她实在性感嘛,就忍不住伸手摸了……”揩油佬求饶道。
“你妈的!性感你就出手摸啦?大街上多的是性感女人了,不见你随街摸?偏偏是我的女人你就摸?”洲哥边骂边打。
“我怎么知道,这种跳舞的,会是你洲哥的女人啊?”
“妈的!跳舞的怎么啦?她不跳,你还不来这里消费呢!你就那么看不起跳舞的?”
洲哥越说越恼,下手就越重。
打完,洲哥忽然想起还有一件正儿八经的事情,顺手把跳舞的女人搂抱在怀里,才对我问道:“你肯出三万块钱,到底要摆平谁?”
“刀痕脸!”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