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暴怒。
沾满殷红的外衣已经松松垮垮的垂在腰间,流畅的线条向下蔓延,是惹人难以挪移眸光的人鱼线……
“给你上药啊,”景斓莫名其妙的抬眸看他一眼,也没有在意他小麦色的脸颊上已经晕着两抹浅红,指尖用力,直接将单薄的衣衫撕碎,“放心,我暂时对男人还不感兴趣。”
男人还没有来得及思索她这句话什么意思,身上的衣服就被景斓撕得粉碎。
脸色不禁一黑。
结实的胸膛上新伤和旧伤层层交叠。
几道狭长的刀口还渗着殷红。
可男人却似乎不知痛意。
“你这……”
景斓的胸口仿佛也在阵阵抽痛,忍不住龇牙咧嘴,立刻摸出手机求助度娘。
亲亲,建议发际线以下截肢哟!
“我救不了,听天由命吧。”
“……”某个男人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景斓扭开止痛药粉剂,手一抖,在他胸口上撒了大半瓶。
听到身下的人闷声抽气,景斓若无其事的盖上瓶盖,小手覆在他的胸膛上胡乱的揉了揉。
“你想让我死趁早开口。”
男人擒住她在自己胸膛上胡作非为的小手,纤细的手腕落在他的掌心,似乎微微用力就能扭断。
烦躁的从她手里抢过绷带。
景斓只好缩在一旁吐了吐舌尖。
男人垂眸,指尖娴熟的为自己上药,仿佛是经常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景斓微微抿唇。
像是小鹿似的茶色瞳眸里晃着晶莹。
这样人畜无害的小家伙,心底也在酝酿着自保的心机。
他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留他在身边始终是一个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