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桥浅道:“白苏兄吃饭太急了,比我这寒门子弟还急”。
“吃快一点,吃饱一点,说不定等下一顿就没的吃了”李白苏调侃到。
钟离甫昔碗里还有半碗米饭,李白苏就吃罢两碗米饭,一抹嘴,捎起长剑,钱袋揣在怀里,道了一声再会,便离开了这个饭局。
徐桥浅也吃的快,道一声再会也离开了,四皇子吃的差不多了,拿出手帕擦擦嘴,道:“我也走了”。
钟离甫昔摇摇头道:“又要我帮你们收拾残局,谁让你是皇子呢?”,又继续吃了起来。
离了安阳城四五公里,一路上虽已没有多少流民,却也不少,官道两旁森森白骨,看的李白苏直打冷战,特别是晚上简直都不敢睡的太深。
几天后终于是走到了一个小镇,这几天的生活已经人他变的人魔鬼样的,衣服上也尽是泥泞,但还是可以看出他这衣服比那些粗麻布衣服要金贵的多,刚入城门,交十文钱的入城钱,他不懂,直接给了一锭银子,官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周围一片穿破洞粗布衣服的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眼神,偶尔有几个露出别样的神色。
看门口的官兵没什么反应,李白苏问到:“可以进去了吗?”,士兵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进去没多久,就有两个破衣烂衫的流民过来搭讪。
上来就搂着李白苏的肩,很是熟稔,满口的大黄牙也毫不在意,“老弟,哪里人啊!”
“安阳城”,李白苏不想和他说话,因为他的嘴就像是吃了死耗子一样难闻,衣服上也满是汗味,飘散的头发上的污泥一团一团的,李白苏都觉得上面还会跳下虱子来。
“老弟对这块不熟吧!要去哪我们带你去,咱熟啊!”,人生地不熟的李白苏听这话,好像这个人对这个地方挺熟的,刚好也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刚出安阳城的时候买了点东西,没过几天就吃完了,路上也没有什么能吃饭的地方,愣是饿着走了两天到这个小镇上。
“看老弟这穿着,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怎回沦落至此”,李白苏没回应他,他也不觉得尴尬。
“帮我找个吃饭的地方”。
“唉,好嘞,来您跟我来”,李白苏觉得这人怎么跟宫里那些太监一样,唯唯诺诺的。
从大路走进一个偏僻的小巷,竟是一个死胡同,“怎么走到这来了,你会不会带路啊!”,李白苏责问到。
这人的声音突然狠了起来,“没错,就是这”,“出来”,应声而出的是四个中年男人,“公子哥,挺富啊!兄弟们最近没饭吃,帮帮忙,借点银子花花。”
说着便向前逼来,李白苏看似瘦弱,站在这些人面前刚齐胸口,其实也是练过几年武的,虽然没有了修为,但是和这些普通人打,还是不惧的。
李白苏举起拳头,“呦,还想动手,来我让你一拳又如何,小屁孩”,那流民嘲讽到,引的周围人一阵大笑,李白苏飞起一脚踢在哪流民肚子上,流民刚才还神气的脸,此刻竟扭曲起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
见势不妙,那四个流民也冲了上来,躲过流民碗大的拳头,反手过他脸上一拳,打的口水混着血水喷出来,剩下三个也毫无意外的倒在地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