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想要的人生。”季子正看着她,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
楚玉霓没有吭声,只皱眉盯着他,眼中流露出了些许的不屑。
季子正便叹了口气:“我知道,如今这样的局面,你对我不信任也是正常的。阿霓,我们来日方长。”
季子正说完就走,活似来演了一出折子戏。
四喜从一旁探出来一个脑袋,细声细气地问了一句:“姑娘,您不开心吗?”
“我为什么要开心?”楚玉霓挑眉。
“您从前不是一直都希望季小侯爷能够像今天这样待您吗?”四喜皱了皱眉,“不管这份感情是真是假,对您来说,能够得到季小侯爷的垂青,不就心满意足了吗?”
“有些东西,想要的时候得不到,等到他来了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楚玉霓笑了笑,抬手捏了捏四喜圆鼓鼓的脸蛋,“四喜,我说过,我对季子正死心了,这是真的。往后不必再用从前的那种想法来看我了。咱们自己过,也能把这日子过好。”
“可是……”四喜皱着脸,仔细看了她好久,才叹了口气,问,“即便如今季小侯爷回头,想要好好待您,您也绝不会回头是吗?”
楚玉霓点头。
四喜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既然如此,姑娘您为何不肯和离?咱们回将军府去,大将军自是会好好护着您,绝不会让您受这些委屈。”
“四喜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咱们不能回头,只能一往无前的往前走,你明白吗?”楚玉霓拍了拍四喜的脸,笑眯眯地说道。
四喜不懂,可瞧着楚玉霓的模样,倒也不像是开玩笑。
“四喜,我是主子,我的意思,就是你以后要奉行的准则,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楚玉霓盯着四喜,语气带上了几分严肃。
四喜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点了头:“姑娘您别生气,我只是替您感到不值,您的话四喜会记在心里,以后绝对不会再多想旁的。姑娘,上回庞先生说等绿萝姐姐来拿了药,再去请他过来的话,咱们当真吗?”
“自然,你一会儿便去请他吧。”楚玉霓笑了笑。
主仆两人并不知道的是,庞先生此时早已来到了忠远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