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古代的杖毙其实挺安静的,没有什么吱哇乱叫大喊“冤枉”,都是绑好了堵着嘴的,孔武有力的家丁几棒子下去,人就没气了。
凌枫没去乱发同情心,显得自己婊里婊气的。
那个外院管事就是当初不肯给原主的丫鬟请大夫的那个,那两个婆子也是经常欺辱原主的。
所以,这次拿来顶缸的人其实是仔细选过的?这是先让自己出口恶气安抚自己?
最后的这个午饭吃的不欢而散,秦时勉强表示满意,然后带着凌枫走了,留下一地鸡毛。
回程的马车上,凌枫还是在秦时的轮椅旁边席地而坐,她抬头问秦时:“为什么不刚去的时候就问刺客的事?”
“当然是为了午饭!我们到的时候已经不早了,问了之后让孙府磨磨唧唧的唱戏,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午饭?饿坏了怎么办?
等我们吃完的时候问最好,吃饱喝足正好看戏,看完了正好告辞。”
至于别人有没有吃完,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凌枫:“”行吧,你赢了,凌枫发现,坚硬冷漠的定王,其实骨子里带着点小调皮。
“刘氏都跟你聊了些什么?”秦时问。
“她跟我讲娘家很重要呢,要我好好帮扶我的父亲,我的嫡兄,他们好才能给我撑腰。简直是放屁!我需要他们撑腰?他们不把我带沟里就不错了!”凌枫讽刺。
然后挺了挺腰杆子,骄傲地说:“我自己就是最大的大腿!”
她可是有空间外挂金手指的人,等小白醒了,就是对上皇帝她都不虚!
秦时一个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对,你很厉害呢!连我都要靠你救命呢!”
他以为凌枫是在骄傲自己医术无双,真可爱,手感不错,又揉了揉。
凌枫抗议地拍开他的手,“我不是小孩子!别揉!发型都乱了!”
悻悻地收回手,秦时觉得小姑娘好像越来越活泼了,从最开始的紧张拘束,到现在都敢拍自己了!
凌枫絮絮叨叨地炫耀自己把刘敏敏气得脸色难看,又只能憋着,很是开心。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孙信之告诫她的那句话,问秦时:“我应该没理解错吧,他是不是在好意的提醒我离孙文义远点?
他跟孙文义不是一波的啊?他想投靠你?还是他已经投靠了你的哪位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