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解释:“我也是从胡大夫那学的,男人肾虚就是指身体供不应求,造成的肢体无力,一般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看陈公子的病情如此严重”
周围又是一阵唏嘘,羞涩的已经红了脸捂着耳朵不敢听,胆子大的则直勾勾盯着陈风看。
陈风被周围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体内更有一把火在烧,喷薄的火焰随时破体而出。
“不知廉耻!”他书读多了,向来不屑跟乡野村妇学那些骂人的腌臜话,此时想说些歹毒的话来辱骂木晚晚,都说不出来。
而礼仪道德又像一个牢笼,将他紧紧困在里面,他不能打人,一旦动了手,就意味着他再也回不去了。
木晚晚皱眉:“陈公子,我刚才说了,那些都是胡大夫教我的,你这是骂谁呢?你怀疑胡大夫的医术?”
陈风不知道什么胡大夫,他又不是这里的人,只继续骂:“哼,我管你什么胡大夫,我看就是个到处坑蒙拐骗的昏医。”
木氏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谁人不知胡大夫在镇上的名声?不但他医术了得,镇上不少大夫都对他尊敬有加,得罪胡大夫,就意味着得罪很多大夫。
木氏不想得罪胡大夫,自然也不想被陈风连累,忙拉着陈风的袖子:“胡大夫可是神医,你别乱说了。”
陈风此时早就失去了理智,哪里肯定木氏的话,甩袖就要继续骂人,木氏朝木驴儿使了个眼色,木驴儿赶紧过来将陈风拉到旁边去,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那些得罪胡大夫的话。
“陈公子,我也是好心,你不愿意听就算了,不过我好奇的是,我听说你还没成亲,那你是怎么……”
她戏谑的瞥了眼陈风,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半掩着嘴说:“天呐……难道你……花楼这种地方,身为学子,也能去吗?”
陈风气红了眼,瞪着木晚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他一个书生,力气抵不过木驴儿的。
木驴儿一手紧箍他,一手捂着他的嘴,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唉,难怪你说你记性不好了,经常寻花问柳,不思进取,记忆力不下退才怪呢。”
“闭嘴。木晚晚你不要命了?陈风可是你表哥!是秀才郎,你说这些诋毁他的话,就不怕被送去官府要了你的小命?”
木氏上前要连木晚晚的嘴也堵了,眼看着她的手已经碰到木晚晚的袖子了,木晚晚嘴角一勾,诡谲的笑容一闪而过。
她顺势往吕氏的方向仰倒,吕氏眼疾手快过来接住她。
“木婆子,你别太过分了,晚晚脚上有伤,你竟然还对她动手!你想杀人不成?”吕氏大声责骂,她不知道木晚晚是故意的,只跟其他人一样,真以为是吕氏推倒了木晚晚。
一想起刚才木晚晚倒下的那一幕,吕氏就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