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勃此次带了两百兵,听着不多,但是骑兵快如闪电,突刺进攻步兵势不可挡,而且胜在行动迅速,一旦局势不利便能在一炷香时间里撤出战场。
“拿纸笔来,我要给王爷传信!”
“是!”
……
另一边,宋昭歌安排完后,掀开帐篷走了出来,目光所至,将士立马低头快步离开。
昨晚徐副将因为违抗军令,被打了四十军棍,到现在为止躺在床上起不来,将军受伤严重,从天而降的少将宋昭歌愤然清兵,双目如鹰一般精准地把军中几十个为非作歹之人揪了出来处以军法。
经此一事,所有人看宋昭歌的眼神,钦佩中带着敬畏。
宋昭歌略略皱眉,但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她只能凭借记忆找出那几个大蛀虫,其余杂碎一时半会也抓不出来。
不多时,郭副将便面色沉郁地带着一队人马出现在了营地外的空地上。
“副将,少将真的要这么做吗?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
“就是,步兵对骑兵分明就是自寻死路!”
将士们原本以为可以为国争光,可得知任务是对战赫连勃的骑兵后,个个脸上的激动瞬间转为了愤怒。
郭百恒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那几人,猛然一步跨上战马,“军令如山,你我必须听吩咐,就算是死,也要死的光荣,拉着个匈奴骑兵垫背,而不是背地里搞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选择从军的人中,虽有部分是为生计所迫,不过热血男儿多有保家卫国的志向,况且赫连勃的骑兵铁蹄下,有无数同伴的鲜血,这一番话语后,个个脸上闪动着仇恨与无畏。
而那几个叫嚣最凶的,也都闭了嘴,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沉默是被戳到了痛处。
望着那一支队伍离开,宋昭歌立马下令又集结了一队人马,沿着相反方向往山林进发。
两军离去不多时,一只白鸽扑棱棱到挥着翅膀,从飞出了营地。
百里之外,匈奴骑兵慢慢降低了速度,为首之人鹰鼻鹞眼,面相凶狠让人望而生畏。
一匹枣红色骏马飞快跑来,随着吁的一声,马前蹄翻飞止了步子,骑马之人翻身下马单膝跪倒在地,用匈奴语汇报,“左贤王,前面就是祁天国的军队驻扎地了!”
赫连勃没有回话,一双眼睛神色不定地望着前面那如同一刀劈开般的断崖。
“去,派人把前面那断崖两边驻守,若遇到祁天军在上面设陷,必除之!”
匈奴人逐水草而居,没有固定的居所,每次进攻都是掠夺后立即撤离,因为每次出征人马皆需粮草,对国库就是一次剥削。
也因此,赫连勃轻易不会动用手中骑兵队,毕竟培养不易,一旦战败,后果难以承受。
“是!”
命令刚下,那小统领还未点兵,忽然又一匹马飞驰而来。
“报前面发现祁天国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