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韵轻松的一句反问,却让柳凌内心咯噔一下,这一拳头下去,自己估计要在这墙头上过夜了。
柳凌欲要爆发的火气不得不在瞬间熄灭,嘿嘿惨笑了两声:“怎可能,我还得指望着你把我再带下去呢。”
柳凌神情专注的看向院中,迎着月光,尚能看个大致,院落不算大,刚刚刺到柳凌手的枣树,也是院中独一无二地一棵绿植。
中央一个石桌,四个石凳,三间正房,三间偏房。
只有正房里有忽闪忽闪的烛光,木窗前一个挺拔的身影一动不动,像是坐着发呆。
柳凌侧身问道:“你是否带我到院中查看?”
“好啊!”徐韵倒是爽快,没有任何迟疑。
俗话说:风平浪静的后面,就是险境重生。
柳凌吃过一次亏,仍心有余悸,哪里再敢有第二回,撑开两条胳膊,猛然搂住了徐韵的腰。
“松开!松开!”徐韵虽然有过婚娶,但被女人这样抱着,却还是第一次,顿感全身不适,心脏跳动急速加快,呼吸越来越急促,试图挣扎了几下,岂料柳凌死死不松手。
“你你抱着我的腰有有什么感觉?提醒你一句,我可是一个男人。”
男人?男人怎么了,本姑娘不知道要验过多少男人的尸体!
柳凌不以为意地说道:“你别说,还真有点感觉,就像抱着一个大木桶一样,你的腰好粗啊。”
徐韵没想到柳凌这样看待自己,一口口水没咽下去,把自己给呛着了,压低声音咳嗽了几声。
没办法,徐韵只好拖着柳凌跳到了魏轩的院子里。
岂料柳凌紧闭双眸,并没有打算要松开他的意思,徐韵想起之前柳凌对待自己不堪画面,仍耿耿于怀,突然有种新仇旧恨一起报地冲动。
徐韵看着身旁地柳凌,脸上慢慢浮出一丝阴笑,抬起脚狠狠踩在柳凌的脚面上。
这一脚着实狠辣,痛入骨髓般的柳凌,呲牙咧嘴,啊的一声大叫,可惜没叫出来,就被徐韵捂住了嘴,并警告她说:“小心隔墙有耳。”
一句话,让柳凌的叫声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看了看正房里的烛光,木窗前的人影,依旧保持着原样,万幸没有惊动房中的主人。
柳凌长吁了一口气,但是,痛楚万分的脚面并没有放过她,让柳凌不得不用手捂着,倒在了地上,痛的就差打滚了。
此时地柳凌,对徐韵简直恨之入骨,可是,柳凌作为弱势群体,不得不让她忍下这个憋屈。
没办法,那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霸气,已经无法再实现了,只能哑巴吃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