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与徐韵再次回到王二连家,也去了巷子里的房顶上,每一处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终是一无所获。
两人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后,就回到了县衙门口,竟然听到有女人哀嚎的哭泣。
柳凌知道这又是报案的来了,便想走进大堂,一探究竟。
徐韵却拦住了柳凌的去路:“大堂你就不要去了,无非就是家庭琐事,倒不如跟我仔细说说案子的发展。”
柳凌看着胸前白嫩的大手,如果再靠近一点,自己的豆腐定要被他吃定了。
柳凌用一种蔑视的态度反问道:“徐捕头,你是想知道案情,还是想非礼我?”
徐韵一时呆愣,定睛看向自己的手,确实是自己险些僭越了男女的界限,赶紧把手收回去,假咳了一声,故作镇定。
柳凌见他还算老实,便不作计较:“目前案子暂时没有头绪,只能等淹死的那位,有没有亲属前来辨认,或许在他们嘴里能够得到点什么。
还有那根致命的银针,我想师父一定派人去查打造暗器的铁匠铺。我说的这些也是我想知道的,我们目前也只能期盼明天的佳音传来了咦,徐捕头,你不让我进去,莫非你知道里面的女人哭泣是因为什么?“
“那个女人,无非就是一个庸妇”徐韵突然停下要说的话,瞥视了一眼柳凌,冷哼了一声,“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刚刚你对我说的话,那也只是我供你驱遣的报酬。而我好像并不欠你的,也没有这个义务给你讲故事。”
徐韵说完扬长而去,径直走向大堂。
“你这是什么态度,莫非我欠十八辈子祖宗?”柳凌对着徐韵的背影啐了一口,又狠狠踢了两下空腿。
柳凌缓步来到大堂,大堂内外有四五个站立的捕快,大唐中央摆放着一副海水涨潮日出图,上方的横匾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往前摆放着公案、公座,周清喜早已坐在了上面。
公案桌上有文房四宝,另外还竖立着一个签筒,里面插着几十只红色竹签。
公案桌两边有两个长形桌椅,右边坐着县丞,左边坐着外聘的师爷,按理说,两人都是大忙人,很少见他们出现在大堂之上。
尤其是那个獐头鼠目的师爷,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别看长相不怎么样,却是个老谋深算的老头,不禁脑子里的学问深厚,而且还是个很会拍马屁的主。
周清喜就是看重他这些,不惜重金聘请他来做师爷,准确的说应该是周清喜在县衙的眼线。
许多案情缠身,周清喜无暇顾及其他,县里的重要事务都分派在了县丞、主簿、典史等人的身上。
而师爷艰巨的任务就是代表他这个县令,不禁监督,出谋划策,还要把下属们所完成的事务好坏,全都如要如实通报给他。
算算时间,周清喜上任县令也有三年之多,县令的这把椅子能够稳如泰山的坐着,里面也有师爷不少功劳。
徐韵在一侧站着,他身边多了一位唇红齿白,非常秀气的少年,大约十一二岁,身姿挺拔,衣着华丽,个头也不过到徐韵的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