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顾蔓听不下去了,这个老匹夫真是不要老脸,自己什么鬼样子心里没点a数吗?还说人家心甘情愿?人都死了,自然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况且他明知宁環娘家有人来,也不将他那小老婆和儿子藏起来,这不明摆着仗势欺人吗?要是宁伯远来,怕是得给气死。
而这个老匹夫,一面欺人太甚,一面演着迫不得已,求人原谅的苦情戏。玛德,顾蔓都忍不住想打他了。
宁樱这才明白,为何宁環出嫁当日哭的伤心。
“不管当年姑母是否知情,如今也已经不重要。宁家和刘家世代都不会再有往来。”
那马氏见此情景,竟然也跑上来对宁樱扑通跪下,凄惨兮兮说道:“宁小姐,都是我的错,我就应该留在乡下,不该来这里。这些年夫人待我如同姐妹一般,对析儿也视如已出。没想到她竟先我而去,若宁小姐心中有气,便让我给夫人陪葬,正好也能让我姐妹在泉下相聚。”
呕……顾蔓要恶心吐了,这个马氏也是个戏精。口口声声说着与宁環情同姐妹,可人家刚下葬,她便打扮的花枝招展招摇过市。如今又威胁宁樱。谁都知道大周就连皇帝都不会让人殉葬陪葬的。换句话说就是,就算宁樱这样想也不敢这样做。
这一家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宁環十多年来怕是度日如年。
虽然她只是个外人,这刘家和宁家的事她也不好插手。方才隐忍到现在实在忍不住了。
“就凭你也配给人家陪葬!”
“就凭你也配给姑母陪葬!”
顾蔓和宁樱四目相对,这心有灵犀的感觉……
果然,撕逼,是女人的天性。
沈清河与徐骞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俩,准确地说,他们看的是顾蔓。
那眼神好像在说:两女人吵架,他一个大男人为啥要掺合?
“咳咳!”顾蔓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周围,好像刚才的话并不是她说出来的一般。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我母亲!”刘析冲上来指着顾蔓破口大骂。
得,又来个喜欢撕逼的男人。
顾蔓见他那张扭曲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脸就胃里不适,正想骂回去,突如其来冒出来一道冷冰冰地嗓音:“你再说一遍!”
沈清河抬起眼眸,盯着那刘析:“给我大哥道歉!”
顾蔓:“??”
难道沈清河也喜欢撕逼?
“你又算什么东西?”刘析又将怒火转移到沈清河身上,抡起拳头就想打人,结果还没碰到沈清河,就听得“咔哧”一声,刘析一声凄惨的猪叫,手好像被沈清河折断了。
“你敢伤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突然,原先还扮楚楚可怜的马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疯狗,爬起来就朝沈清河扑去……
沈清河不想打女人,往旁边一闪,那马氏扑了个空,想着沈清河不那么好惹,掉转头哭喊着朝顾蔓扑来。
“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