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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师(7)

金盆洗系统的提问并没有得到帘沉的回答。

械的声音停顿了几秒后发出微弱的电流动静,像是要尝试解读一样。

然而它才开了一个头,就瞬间感到一股磅礴的力量将它紧紧锁了起来。

“宿、宿、宿、宿……”

语言系统紊乱整个数据大量溢出金盆洗系统仿佛处在即将崩溃的边缘。

它的结构像是被重新打乱,又再次组合起来。

但这种感觉只有短短的零点零零零零零零……零一秒,即使是在系统的计时上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如果金盆洗系统是个人类的话说不定会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但它并不是。

它有着最为严谨的算法和运行逻辑,清楚的知道自己存在的每一个状态。

金盆洗系统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帘沉反向控制住了。

可对方似乎只是为了验证什么一样很快又将它放了出来。

异象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重新得到自由后,系统尚且记得刚才那股惊悚的感觉。

它没有再尝试出声而是自己搭建了一套又一套的防护程序。

这些数据像是洋葱的皮一样,把它重重环绕在最央。

金盆洗系统决定不再出声静静看着帘沉接下来的动静。

“我今日就去跟宗主禀告一声然后让古历长老替我们算一个良辰吉日。”

湖黎抱着帘沉的腰有些甜滋滋的说道。

他说完又抬起头,“还有,你的伤刚好最近这段时间都不要随便动用功法,下次你要去什么地方直接跟我说就好了,我带你去。”

湖黎指的是帘沉刚才带着他从洞府直接回了卧室的事。

虽然两者相隔不远,但毕竟也耗费心神,况且对方的身体本就极为特殊。

“不用担心。”

帘沉将对方额间垂落的那缕长发握在,“难道我与阿黎这些时日的双修都是白做得不成?”

“可你分明都没有运功当……”

当然是白做了。

湖黎差点又了帘沉的圈套,话头才出来,就被他赶紧止住了。

他想,这要是真说出了口,那跟宗主禀报的事情估计得拖延到下个月了。

因为停得太突然,导致他脸上都被憋得红红的。

湖黎有些气恼,偏偏又拿帘沉毫无办法,最后他干脆转过了身,转身之前,还将自己那缕长发从对方里抢了回来。

“怎么又在撒娇,嗯?”

这种说不上生气又可可爱爱的样子,无论是哪一个世界,在帘沉眼里都是撒娇意味。

两人一站一坐,帘沉就这样直接从后面轻轻托起了湖黎的下巴。

使他微微仰面。

这让原本脖子上的那些印记也更加清晰的暴露在了空气当。

“以后阿黎说什么就是什么,徒儿全听师尊的。”

说完后,帘沉以这样的姿势俯身亲了亲对方被憋得红红的脸。

“不许叫师尊!”

湖黎皱了皱鼻子。

“是现在不许,还是一直不许?”

帘沉依旧托着对方的下巴,低着头看着他。

湖黎几乎一下子就明白了帘沉的意思。

他在问他,是一直不许叫师尊,还是偶尔也可以叫。

比如双修的时候。

原本就有些憋得红红的脸像是更红了般。

“现、现在不许。”

整个说话的气势都比刚才弱上了几分。

还有些小结巴。

羞耻感令他不自觉拽紧了自己的那缕长发。

甚至想要摆脱帘沉的低下头去。

但帘沉再次俯下了身。

这次亲的是他的嘴唇。

带有一种极端的侵略意味。

湖黎本能的附和着对方的动作。

哪怕已经有过不少次的经验,但他还是觉得跟帘沉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要叫他的心仿佛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冠剑派和妖族为了报答鸿迟仙君同他的亲传弟子对自己后辈的救命之恩,在陵淳和花蚀宴在虚青宗内养伤期间送了不少礼物过来相谢。

当帘沉在九音峰上“治病”的时候,这两人身上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不过他们却迟迟没有离开虚青宗,而是借着客人的名义留了下来。

陵淳和花蚀宴的心思不止是虚青宗,就连各自的门派也都能猜得出来。

帘沉在修真界是继鸿迟仙君之后难得的修真天才,长的又是一表人才,不管是妖界还是冠剑派,都觉得若是自己家的后辈能同对方缔结两姓之好,也是一番美谈。

因此他们不仅没有阻止陵淳和花蚀宴留在虚青宗养伤,反而还在背地里暗暗支持。

这两家像是存心攀比谁对帘沉更心诚一样,今天你送一颗南海的夜光珠到虚青宗来,明天我送一株北海的血珊瑚到虚青宗来。

所用的名头都是交住宿费。

一开始虚青宗负责接待他们的长老还有些为难。

非亲非故,却整日换着法的来送珍宝,仅仅是为了一个住宿费,怎么看怎么怪异。

长老为了这事特意禀明了虚青宗宗主叶归行。

对方只是淡然一笑,命他若是冠剑派和妖界再送什么东西过来,照收不误,不用推辞。

“就当是给小师叔祖提前送的贺礼吧。”

叶归行在心里想。

他口的小师叔祖指的正是湖黎。

叶归行身为一宗宗主,常年与他人打交道惯了,又不是如湖黎那般不通人事的性子,在察言观色上很有一。

是以尽管当日湖黎带着帘沉一行四人回来的时候来不及多说什么,他也早就从对方的神态之瞧出了端倪。

在叶归行的印象里,小师叔祖那张漂亮的脸上永远都是冰冷孤高的,是没有温度的众生慈悲。

他就像一尊无欲无求的佛像。

叶归行曾经以为直到小师叔祖渡劫飞升之前,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为了帘沉生出了,生出了渴求。

湖黎对帘沉的在乎,即使不用语言表达出来,也已经浓烈的要从他的周身化为实质。

他这小师叔一惯对万物淡然,便是有什么人死在了他面前,恐怕都不能引他皱一下眉。

可那日对方带着帘沉以及陵淳和花蚀宴回来的时候,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急与担忧。

并不是为了后面两人。

仅仅只有帘沉一人是在他眼的。

小师叔将陵淳和花蚀宴扔下来,用传音之术告诉了他前因后果。

连片刻时间都没有停留,便径直飞往九音峰。

叶归行匆匆出来的时候,也只来得及看到对方早已发红的双眼,还有那抑制不住的害怕。

距离那天的事情过了五六天后。

叶归行想,以小师叔祖那日表现出来的在意程度,若是帘沉真的有什么事,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

况且帘沉的那盏魂灯都还亮得好好的。

但凡拜入宗门,都会点一盏魂灯,倘若外出历练出了什么问题,或是身陨道销,魂灯也会熄灭。

叶归行最开始那几天生怕帘沉出什么事,可又进不去九音峰,因此只好往安放魂灯的阁楼去得特别勤快。

他想着怎么样也能知道个大概情况,在心里做个准备。

可后来他在看到帘沉的魂灯不仅没灭,反而还有种越烧越旺的趋势,就去得少了。

倒是九音峰山脚下从此又多了一个人。

叶归行虽然进不去九音峰,但也能依稀看到一些光景。

比如靠近山脚的那些植物好像比以前更为葱郁了,一看便是被人用灵力滋养过。

这峰上一向只有湖黎和帘沉两个人,可又任谁都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更何况,只是一堆无用的杂草而已。

一连几天的观察下来,这种情况都没有改变。

而小师叔祖也迟迟没有传来消息。

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叶归行掐指推算了一下,而后总算放下了心。

他双告在背后,又溜溜达达的从九音峰山脚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叶归行还似不放心般又顺将九音峰上本就稳固的结界再次加固了一下。

他想小师叔祖法力高深,如今又是千百年来头一遭品尝这情爱滋味,难保不会一个激动,将这结界冲破了。

到时候不仅虚青宗上下受到影响,说不定一些道心不稳的弟子还会就此生出魔障。

再有,万一有些个不懂事的人跑来打搅了小师叔祖也不好。

如今眼瞧着半个月都快过去了,陵淳和花蚀宴还没离开虚青宗,叶归行朝九音峰上看了一眼,露出看戏的神情。

“也不知道小师叔祖要怎么对付这两个情敌,看对方平时那清清冷冷的样子,我倒是真想象不出来。”

声音低不可闻,只有跟他离得近的几名随侍小童听见了。

不说是叶归行,便是虚青宗里任何一人,又何曾能想象出鸿迟仙君这般光风霁月的人,有朝一日肯为了情爱之事露出多余神色的模样。

他们连这个可能都没有想过。

几名小童听见宗主喃喃之声,稍一细想,顿时心间惊骇不已。

却无一人表露出来。

再说冠剑派和妖界不断送过来的那些礼物,其实若是湖黎真要与帘沉举行道侣大典,算作贺礼,这些也只是一个零头。

所以对于在规制内的东西,叶归行便让长老收下了,不过却一一登记在册。

又过了一两日光景,帘沉和湖黎才总算从九音峰出来了。

前者去了花蚀宴那里,后者则去找了叶归行。

“帘沉,你的伤好了吗?”

陵淳和花蚀宴也是到苏醒后听其他人提起,才知道帘沉也受了伤。

他们并不知道具体原因,只下意识以为对方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如此。

一时间又是情动又是内疚。

但花蚀宴却要更清醒一点。

即使帘沉真的是为了他们两人受的伤,对方喜欢的也只有鸿迟仙君一人。

因为那日帘沉给他渡完灵力,又喂给了他一颗丹药后,跟他商量了一件事

“不急,我还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以花蚀宴的修为,早早就能在黑暗视物了。

但那天因为受伤严重,所以他其实并不很能看清帘沉的面容。

可对方那种寡淡的,带有疏离的声音,却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

带有一点跟往常不一样的感觉。

“什么事?”

他当时愣怔间回了一句。

“我救你一命,并送你颗可突破金丹期的天阶灵药,还有一份能挡道雷劫的法宝,和你交换一根红珊宝树的树枝。”

个条件,光是第一条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

而第二条那颗突破金丹期的灵药,除了花蚀宴自己可以吃以外,还能赠送给其他人,为妖界增添实力。

最后一条,凡是修仙晋升,都要遭受雷劫考验,越是到后面,雷劫的道数也就越多。

听上去好像能挡道雷劫并没有多厉害,但关键时刻,却是能保命的。

有多少人都是卡在了这一关上,最后没有抗住,生生断送了自己的百年修为。

可花蚀宴的注意力并不在帘沉提出的丰厚条件上。

整个修真界谁不知道,红珊宝树长在妖界,跟妖界的气运相连,才会使妖界有所受益,但对于其他人而言,这仅仅是一株普通的树而已。

除了那个传说。

帘沉要跟谁举行道侣大典?

是……鸿迟仙君吗?

“帘沉,你知不知道我们妖界自来就有一个规定。”

妖界规定,红珊宝树不赠外族。

除非那外族是他们的亲近之人。

“你应,还是不应?”

帘沉既没有跟对方解释自己要红珊宝树的树枝是用来干什么的,也没有回答花蚀宴自己究竟知不知道他们妖界的规定。

但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既然对方想要红珊宝树,并且提出了这么多条件,恰恰就表明了他是知道的。

花蚀宴苦笑了一声。

妖界的那个规定只是对于一般人而言。

身为皇族人,是拥有一个特权的,不过也仅仅只有一个而已。

“好,等我出去就给你。”

花蚀宴最终还是应下了。

他为的不是那些条件,而是帘沉这个人。

尽管花蚀宴已经知道自己和帘沉之间是没有可能的了,但在妖界不断送来礼物的时候,他仍然没有阻止。

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着一些小小的,微不可查的期望。

他想,万一帘沉要来那红珊宝树的树枝并不是给鸿迟仙君的呢。

可对方今天的到来打破了他这点期望。

“已经好了。”

帘沉略微颔首,表示自己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如初,之后又将目光停在了花蚀宴身上,单刀直入今天来的目的,“我来是向你讨要一件东西。”

他说这话的时候,也并没有避开陵淳。

甚至两个人之间的交换都是在陵淳的眼底进行的。

那根红珊宝树,刚一拿出来便同它的名字一样,映出透亮的红光。

光是看上去,就充满了喜庆吉祥的意味。

陵淳当然也听说过红珊宝树的传说,他转过头看向帘沉,还没来得及询问,对方就主动开了口。

“我同鸿迟仙君商量好要举办道侣大典,到时二位若是有空,还请前来参加。”

语气没有特别大的起伏。

平淡到了极点。

但帘沉这句话却掐死了本该属于个人之间的暧昧。

“本殿知道了,放心,倒时有时间我一定过来。”

还是花蚀宴率先开了口。

他头一次在帘沉面前自称本殿,面上也是浑不在意的神色。

“我也是。”

陵淳敛了敛眉,跟在花蚀宴后面道。

两个人虽说所属门派不同,但对于感情一事,却是足够清醒。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勉强不来。

曾经那段人相伴而行的日子,会永远在他们心保留。

没必要为了得不到的东西,去打碎那些美好。

帘沉这一次过来就只是为了完成和花蚀宴之间的交易。

等又跟两人说过几句话后,便离开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在帘沉走后,陵淳面上的掩饰之色也一并撤去。

他一向给人的感觉都是坚毅而沉稳的,此时脸上却是难得的颓丧。

之前在客栈的时候,帘沉就说过要成为鸿迟仙君的道侣,陵淳只以为是对方的一厢情愿。

及至今日,他才知道原来帘沉跟鸿迟仙君两人是情投意合。

说不难过完全是骗人的。

他就只是不想在帘沉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跟陵淳相比,花蚀宴反倒好上一点。

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罢了。

他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挺不拘小节的,但心思远比对方要敏感一点。

早在帘沉在客栈提起鸿迟仙君的时候,他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后来秘境当又发生那样的事。

可以说来到虚青宗之前,花蚀宴的心底就已经明确了八分。

而刚刚帘沉的话让他这八分变成了十分。

“早知道跟晚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花蚀宴收拾好帘沉带过来给他的东西,一边朝屋里走,一边回答陵淳。

“我要回妖界了,你呢,还继续呆在这里吗?”

他们留下来是为了帘沉,现在帘沉都要跟鸿迟仙君举行道侣大典了,再留下来,就不是深情厚意,而是恶心人了。

陵淳跟上对方的脚步,“不了,过几天冠剑派要招收弟子,我身为继任掌门,也该回去帮着一起处理相关事宜了。”

“回头帘沉成婚的时候你送个信给我,本殿住的地方挺偏僻,我怕万一错过了。”

“放心,到时我一定邀你一同前来。”

他们都心知肚明彼此对帘沉的心思。

哪怕这感情从来没有说出来,哪怕这感情将来也不会有会再说出来。

……

“小师叔祖,您来了。”

庭院内,白鹤一阵唳鸣,紧接着,下方就多出了一道仙气缭绕的身影。

只那身影似在雾,朦朦胧胧的,叫人看不真切。

不过勉强能够辨认而已。

叶归行心纳罕,平常就算一年到头见不到这小师叔祖一次,也没见对方像今天这样过啊。

还有意施障眼法,将自己的身影掩住。

他想归想,嘴上已经客气的打了一声照顾。

并且对于湖黎今天的来意也有所了解。

“本君今日来,是想告诉宗主,我与帘沉过不久便会举办道侣大典。”

湖黎不光是身影看着朦朦胧胧的,就连声音好像都不真切。

“此次是想托宗主为我在妖界间牵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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