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这两大优点的份儿上,盛怀瑜决定今天先原谅他的冒犯。“不过,”他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说,“那你的焦糖小饼干又算什么呢?”
“焦焦糖小饼干啊?”盛怀瑾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实在沈木心的肤色跟焦糖小饼干确实很接近。于是想了一会儿,结巴道,“我我自然也是喜欢她的。”
“嗯,”盛怀瑜翘了翘嘴角,这回可是真心实意的,嘲笑说,“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多情种子呢!”
盛怀瑾的脸顿时红得像猪肝似的。
盛怀瑜却咬牙切齿地说:“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趁早改做痴情种。不然的话我就一抔黄土直接把你埋了!”最后一句话是点着盛怀瑾的鼻梁说的。
他说完也不多解释,二话不说就捡起了床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走在院子里给小唐打电话,让他立即到小区楼下等他,他要去趟扬州。
突然就很想见卓卓。
想见她,想抱她,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他们之间的故事从误会开始,他虽然很早就知道自己错了,可是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没有跟她道过歉,也不知道事情过去这么久,她还记不记得。
盛怀瑜径直打车回了家,脚步迅速地上楼收拾了几件行李,然后就抱了猫,高高兴兴地下了楼。
路上一面走一面跟小白讲:“拔拔带你去找麻麻好不好啊?”
小白就趴在他的臂弯里,“喵喵喵”地叫了几声,那嗲声嗲气的模样,惹得盛怀瑜禁不住笑起来,低头亲了亲它毛绒绒的小脸说:“你啊,跟你麻麻真是越来越像了!”都是又娇又嗲,又软又萌,又乖巧又美貌。
一人一猫坐上了车。
车子从陆家嘴出发,行经沪武高速、京沪高速,不过三个半小时就到了,路上他还纠结要不要事先给傅卓凝打个电话,可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她一个惊喜。
他虽然有傅卓凝家里的地址,可到底没有来过,开着车和小唐两个在小区里头摸黑找了两圈才找到她家楼下。站在单元楼下四下打量,发现是栋很普通的商品住宅,既没有什么豪华之处,也不显陈旧寒酸盛怀瑜曾经私下打听过,卓凝的父亲虽不算什么能力出众之辈,可也混到了公司管理层,最起码从这栋房子可以看出,一家人的日子还是过得去的。
正值除夕,家家户户的窗户里头都亮着灯,响着热热闹闹的春晚声音。盛怀瑜下了车,靠在车上给傅卓凝打电话,结果傅卓凝的手机虽通了却没有接起,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是如此,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盛怀瑜犹豫了下,还是沿着水泥地砖拾级而上,在306的大门口停下来,定定神,认真整理了下衣服,这才伸出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啊?”客厅里很快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有点儿大,带着一些不耐烦也可以理解,毕竟现在都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盛怀瑜抿抿唇,再次敲了敲门。
这一次,里面的门“哗啦”一声被人拉开,紧接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站在防盗门里一脸狐疑地问:“你找谁呀?”
态度很不客气,不过盛怀瑜可以接受,谁叫这是卓卓的亲人呢?他清了清嗓子,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点儿,笑眯眯地发问:“请问这是傅卓凝的家吗?”
屋里面的人明显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是啊。”
于是盛怀瑜又问:“请问她现在在家吗?”
屋子里的人似乎是更愣了,仿佛想了想,才回答:“可是她今年没回来呀”又仿佛是害怕自己搞错一般,回头冲着客厅里头大声嚷:“傅元和,你最近见过你女儿吗?”
这防盗门是镂空的,隔着门,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形。
客厅里的男人正在看电视。
两手抱臂,双腿搭在面前的茶几上,一派轻松惬意的模样。听到妻子发问,这才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走一边说:“没有啊,我已经一年没有见到卓卓啦!”口气很是轻快,完全听不出担心的模样。
盛怀瑜一怔,随即扶在门边的手蓦地垂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卓卓,父母太无情了!感谢在20210303143146202103042258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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