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惊呆了,自己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梅含雪没想到陆离这么大反应,连忙道:“不碍事的,没有性命危险,你别急,先坐下,还得先找出是怎么中的毒才行。”
陆离慢慢冷静下来:“可能诊出是什么毒?”
梅含雪问道:“陆姑娘可知道含羞草?”
含羞草?小时候倒是经常玩,这玩意儿有毒?陆离点点头:“知道,是不是那种用手一戳就把叶子缩起来的植物?”
“正是。”梅含雪看向阿容:“这东西经常接触会使毛发稀疏脱落,我刚才看了一下你们家里似乎没有含羞草,你在哪里接触的?”
阿容懵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啊?更别说日日接触了,再说我除了买菜都在家里,根本没出门啊!”
陆离看见阿容激动时漏出手腕上的镯子,突然浮起一个念头:“你这镯子什么时候开始戴的?”
阿容把手抬起来:“姑娘您说这个?我看它放着可惜就戴了,有一个月了吧?”突然觉得不对,“您是说这个?”
“拿下来给梅姑娘看看。”陆离的声音像是淬了冰。
梅含雪将镯子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十有八九是这镯子的问题,不过我医术不精,还得带回去给我娘看看。这样吧,你们两个在家缓缓,阿嫣跟我一起回去拿药。若真是这镯子的问题,拿下来就没事了。再喝上几服药,很快就能恢复。”
梅含雪带着陆嫣走了陆离才开始后怕。伸手摸摸阿容的眉毛:“都是我不好,我明明知道那个姚若兰没安好心,却还让你收她的东西。若不是今日恰巧碰到梅姑娘....也怪我平时对你关心不够,你放心,这个姚若兰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阿容倒没觉得有多严重,毕竟她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姑娘说的哪里话。是我自己要戴的,不关姑娘的事。梅姑娘不是说了喝几服药就能调养过来吗,我没事的,姑娘别担心。”
陆离起身去自己的首饰盒子里拿出一个手镯给阿容戴上:“目前咱们还不大富裕,我忽略了你和阿嫣正是爱漂亮的年纪,没给你们买过什么首饰。这个你先戴着,以后有钱了我一定给你们买更好的。”
“这是夫人留给您的嫁妆啊,我不能收。”阿容见是陆离的母亲留下的唯一一只翡翠镯子哪里肯收,就要往下脱。
陆离把她双手握在自己手里:“既是母亲留给我的,那我给谁自然是我说了算。等阿嫣回来,我也会给她挑一件的。我平日也不戴这些,留着都浪费了,不如给你们。”
梅清蘅把梅含雪带回来的镯子向着阳光底下照了照:“居然有人能想出这种法子害人,可真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