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走上前一步,止住那侍婢呵斥:“你没长眼睛吗?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差点撞坏了少爷。”
孟星河正甜蜜于虞晚的主动,又听见阿大夸张的说法,他回过头来,咳嗽了声提醒阿大,他哪有那么瘦弱,撞一下就坏了?
那侍婢却被吓得一哆嗦,顺势跪下磕头请罪道:“少爷恕罪,少爷恕罪!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就是一时情急想去替三姑娘请大夫。”
这侍婢瞧着面熟,瘦瘦长长的脸,模样看着一副尖酸刻薄样。
虞晚提醒他:“是昨天三姑娘身旁的那位。”
孟星河想起来:“哦”
又夸了句虞晚:“还是晚晚厉害,只见过一面就能记住。”
夸完,方看着侍婢道:“你说替三姑娘请大夫,她怎么了?昨天看到不还是好好的么?”
鞭子舞得生龙活虎的,可完全没看出来哪里有生病的模样。
孟星河没喊她起来,于是侍婢仍跪着回话道:“昨日里确实身体还好好的,但是从今天早上起,三姑娘一起床就喊着浑身发痒,快把自己手臂挠出血了也没见好转,所以孙姨娘才连唤了奴婢去外头请大夫来府上替三姑娘诊治。”
孟星河平淡“哦”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虞晚再好心提醒他:“柳大夫应该还没出府。”
孟星河这才对那侍婢道:“对,你现在追过去还来得及。”
侍婢果然站起身来行礼后道谢后,又急匆匆追了上去。
阿大看着那侍婢远去的身影,有点忧心:“少爷,你说三姑娘不会是染上了什么怪病吧?”
孟星河给了他头上一板栗:“瞎胡说什么呢。”
“不过,”孟星河看向虞晚,“晚晚你方才可以不用提醒她柳大夫就在府上的。”
孟星河笑得幸灾乐祸:“让她们急一急也挺好的,不然自己的心肝怎么会痛。”
虞晚探究的看着他,觉得孟星河似乎在另有所指,或是在说昨天的事情?
孟映雪的娇蛮手段确实不够看,若她是孟亦宁,她能保证,孟映雪一定会死得很惨。
所以孟星河是在替孟亦宁打抱不平?姑且不论孟亦宁如何,看来他对孟映雪和她的姨娘倒是认知的透彻,知道她们不是个好东西。
她本以为小纨绔良善得没有底线,不分黑白来着。
孟星河见虞晚没出声,不由重唤她:“晚晚?”
“嗯?”虞晚陡然回过神来。
孟星河将脸凑近来看她:“晚晚你刚才是在想什么吗?”
总觉得晚晚心里好像藏着很多心事,对他有时亲近有时疏远,为什么呢?
难道是又在想昨天遇见苏明学的事情?
孟星河想到这儿,心内突然警觉起来,不行,不能让晚晚被苏明学勾走了魂!
但是苏明学确实很优秀,名声也比他这个小纨绔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