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撇撇嘴道:“最多二十两银子!”
春杏又缓缓的绕到马后,仔细打量道,“尻—斜度太过而窄,发育不良。”
在衙役怒目下,悠悠道:“二十两都太多!这马脾气暴躁!且不受控制!不信你看!”
衙役只见春杏手上似有银光闪过,等他反应过来,春杏已一掌重重的拍在马屁上,“啊……”
马匹吃痛受惊,登时嘶鸣着朝天立起双蹄,好一会才重重的踏下把原来就不熟练的衙役给摔了个七荤八素还没回过神来又一马当先的拖着衙役横冲直撞出去,因着这匹马本就在最后。
现在这么一踏一冲,把整队马匹都搅和得横冲直撞起来!
衙役们被受惊的马带着四处窜自然就顾不上春杏和云守珠了。
等到衙役们安抚好受惊的马匹重新规整好队伍。
正好赶上春杏带着云守珠的轿子踏进云家的角门。
二十两银衙役眼睁睁的看着飞速关上的角门后春杏一脸笑眯眯的挥手,气得不行又无可奈何……
真是信了你的邪了!
什么脾气暴躁啊!分明是这小姑娘拿了银簪生生把马屁股拍出了一个血窟洞!
那马不暴躁才有鬼呢!
云守珠捏了捏昏沉沉的额头,问道:“什么时候了?”
“姑娘已经已时一刻了!”秋实端了碗醒酒汤给云守珠答道。
云守珠挑了一下眉,“这么迟了?春杏呢?怎么没看到她人?”
秋实面上一滞,“姑娘,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秋实看云守珠一脸云里雾里便道:“姑娘,春杏一大早就被传去了老夫人的瑞蔼堂,之后被老夫人身边的陈嬷嬷罚跪在院子中央还……”
秋实有点说不出口了!同为云守珠身边的得脸的大丫鬟,平时都是旁人巴结她们的分,如今却众目睽睽之下顶着水盆跪在院子中央。
“春杏犯什么错了让祖母如此大动肝火?”云守珠诧异道。
难道是替她受过?
自己的祖母自家再清楚不过,天下第一护短的没有之一。祖母肯定把错都算到春杏头上了!
云守珠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昨天就不应该喝广陵春的!
“春杏跪了多久了?”
“卯时三刻开始的……”
云守珠掐指一算,卯时那就差不多快两个时辰了“秋实帮我更衣,我要去见祖母!”
瑞蔼堂的抄手游廊上一只扁嘴八哥一见云守珠便扑棱着翅膀,扯直了嗓门叫道:“大姑娘来了!大姑娘好!大姑娘安……”
云守珠无法只得停下来。从荷包里抓几粒葵花籽出来,仔细剥好喂给八哥。
“姑娘最漂亮……”
秋实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就你嘴甜会哄人!”
八哥越发高兴,小脑袋上的一小簇翎毛也舒展开,得意的在鸟笼子里上蹦下跳,“嘴甜,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