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听后脸色大变也顾不上训霓虹急忙一把掀开珠帘,珠帘叮当作响零乱的声音引得云守珠微微侧目不明白什么事让秋实也急躁起来。
“姑娘,夫人昏倒了!”秋实急急的说道。
“我娘昏倒了?怎么回事?”
“奴婢听回话的霓虹说是看完信就昏倒了!”
“请了那的郎中?”云守珠急往云夫人住处走边问道。
“百草堂的程郎中!”秋实小碎步跟在云守珠后面答道。
毓秀院的众人因云夫人的晕倒已经乱作一团。
程郎中让丫鬟把一块丝帕铺在云夫人手上后才开始诊脉。
云守珠看程郎中阴晴不定的脸色一颗心也跟着起伏不定。
“大夫,我娘怎么样了?”云守珠焦急万分。
程郎中叹气道:“云夫人是受了刺激才昏厥,淤堵不散,这样我先开几贴药,若是还不见好……”
“怎样?”
程郎中叹气摇摇头,“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夫,你是说我娘就没办法了吗?”云守珠抖着唇问道,明明她已经让流民伏法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也不能这么说,老夫之前也有遇到这样的病症,只要找病人昏厥的源头,对症下药还是有一线希望的!”程郎中安慰道。
“源头?对症下药?”云守珠喃喃自语了一遍方稳住心神,客气有礼让下人陪程郎中去拿药。
云守珠让秋实喊来母亲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绯红也不多话,“我娘的信拿来给我看看!”
绯红立即把收好的信交给云守珠。
这是一封来自水道衙门的信函。
云守珠一目十行的看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脸色煞白。
不敢置信的的抖着手再次看信上的内容,她父亲回来搭的船遇到风暴,信上说船翻了而她爹死了!
这不可能!
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姑娘,老夫人来了!”秋实拉了云守珠一下。
云守珠闻言立即把信塞进衣袖里面,头仰高让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倒流回心里。
“岁穗,你娘这是怎么了?”
“听底下的人说是看账本的时候突然晕了过去!刚才大夫说是有淤堵,吃几副药疏通开了就好了!”云守珠面不改色地撒谎道。
云老夫人年岁已高,云守珠不打算把真相告诉她。
“你母亲就是太操心了才生生把自己给累着了!按我说的将来你也是要当家做主主持中馈的,这些琐碎的事大可让你分担一点,将来两个皮小子娶媳妇了就让媳妇子去操心,何苦自己为难自己!”
云老夫人絮叨又慈祥的拍拍云守珠的手道:“岁穗,在你娘养病的这段时间,你就多分担一些,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祖母!
你要知道当家做主最忌讳面嫩心软!你将来也是要主持中馈,可不能让人随便糊弄过去,知道吗?”
云老夫人还是不放心,“这几天我让杜嬷嬷陪着你!过两天你上手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