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实在没有依靠可以让她栖息了,花曼依难受得只能把头埋在她胸口上,用力抱紧她,好像这样就能抵挡委屈侵袭。
她确实很幼稚,她也知道这里不是她花家。
很多时候她需要吃更多苦头才知道路该怎么走。
“好了好了,依依,你知道错了就好,我相信巩夫人不会怪罪你一个小姑娘的,对吧巩夫人?”伊恩搂着她,抬头看向站在一旁面色冷凝的女人。
巩烟难得噎住,看着两人又搂又抱,最后她要是怪罪这个娇气包,她巩烟反倒不近人情了?
空气里沉默许久,花曼依听着翻译,眼泪婆娑抬起头来期待着望向巩烟,抽泣一声,“巩妈,我真的知道错了……”
巩烟下颌紧了紧,抽了一口烟,“福伯,人不用炒了。”
福伯静静看着这一场大戏以他家夫人退步收局,心里头百感交集,最后应了声“好”。
……
叫来了医生,给伊恩看了脚,马医生摇了摇头,说伤到骨头了,需要在家休养两个月,尤其是刚刚在脚受伤的情况下还站起来,更加加剧伤势。
巩烟听到休养两个月这几个字眼,眉头挑了一下。
花曼依一听,意识到刚刚她被骂哭时,对方硬撑走过来安慰自己,“伊恩小姐,都怪我,害你加重伤势。”
伊恩看到娇滴滴的姑娘如此担心自己,心里一暖,“没关系,比起你来,我这点伤不算什么。”
被调侃了,花曼依脸色微红,“伊恩小姐,天色不晚了,加上你又受着伤,要不你就在我这里休息一晚吧?”
伊恩轻笑,漂亮的眼珠像宝石一样流光溢彩,“可以吗?可是你这里好像只有一张床。”
花曼依沉思,突然想到什么,眼睛顿时发亮,“我可以睡沙发!”
“不行不行,哪有让漂亮的小姐睡沙发的?“伊恩目光描摹过面前美好娇艳的脸蛋,”或许依依你可以和我一起睡。”
花曼依犹豫了一下,看起来有些顾虑。
伊恩追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我睡相不好,担心半夜碰到你脚了。”加重伤势就罪过了。
伊恩噗嗤笑了一声,“依依你太可爱了,我相信你一定不会碰到我脚上的伤,如果真的碰到了,那也是我的荣幸。”
花曼依只当她这句话在宽慰自己,“那……好吧。”
“等等,我好像还没有问过巩妈……”花曼依突然想起来这个关键,没有巩妈点头,她就算再担心伊恩伤势,她也不能把人留下来过夜。
花曼依想了想,看向身旁站了许久的女人,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毕竟伊恩的伤是因为她花曼依才有的,酝酿了一下言辞,忐忑开口,“巩妈……可不可以”
“福伯,开车送人。”
伊恩:你急了你急了
巩烟: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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