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南宫月板着脸说这些话,韩云鼎忍不住笑了出来,又问:“只要这些了吗?”
韩沧城曾经娶妻她是晓得的,娶的还是当年的太子太傅,如今的尚书令禇明佳的小孙女儿。
“只要这些。”南宫月说,“后来是他随身的侍卫将他扛到马车上送了回去,歇在一个小妾的房里,直至刚才连一句呓语也没有。”
韩云鼎想问他为什么要不断守到方才,张了张口又将话咽了回去,说:“连神色也没有什么异常吗?”
“属下没有看出来有何异常。”南宫月说道。
看不出来这个韩沧城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居然连南宫月也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同,她微微一笑,说:“我晓得了,你让青莲、碧荷出去伺候,你回去歇歇吧!”
南宫月顿了一下,没有一个字多言地退了出去。
韩云鼎照旧像往常一样用过早膳后去给韩太夫人请安,然后再散着步回致远斋,让文锄画犁备了笔墨纸砚在纸上随意地写写画画。写着写着,她的手突然一顿,南宫月对韩沧城的一举一动汇报得那么清楚,难道是在示好?
不会吧?那个简直无所不能的南宫月会向她示好?
韩云鼎有些不敢相信地想着,丢开了笔墨纸砚在看见青莲、碧荷两个站在桥头边上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两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便将她们唤到亭子里,问:“你们两个人在一边嘀咕什么呢?”
碧荷目光躲闪地站在一边,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青莲犹疑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侯爷,玄霆回来了。”
“哦?”韩云鼎显得有些不测,说,“这么快?他伤还没有养好就回来了吗?你们去看看他吧,让他好好养伤,这两天不用过去当差了,你们看看他那边差什么药材也回来通知我……算了,你们直接开库房取吧。等他养好了伤再回来,到时候再论功行赏!”要不是这段时间忙着神弩营的事,不然她也该亲身去看看才是。
碧荷见韩云鼎言辞中一片关切,一个激动便跪了下去,说:“侯爷,您去看看玄霆吧,南宫大哥……南宫大哥让他跪在演武场上,要罚他呢!”
“为什么?”韩云鼎不解,玄霆这才刚回来还没有时机得罪南宫月吧?
青莲说:“就是由于上次西禁苑的事情,南宫大哥觉得侯爷会堕入那种风险的地步是玄霆渎职所致,所以……”
玄霆又不晓得那女驯兽师心怀叵测,更不晓得暮绵绵身上藏着弩弓,他能有什么渎职的?他拼着本人的性命不顾护着奴才,这样还要被罚,当前还有哪个侍卫敢忠心护主?韩云鼎一脸怒气,说:“他们在哪?带我去看看!”
“在侍卫院里!”青莲赶紧说。
碧荷曾经跑下去指使文锄画犁两个布置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