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韩沧城点了摇头,说,“照这么说来这件事还真的不好办!”
“不好办我们可以渐渐地办,这些事情急也是急不来的。”韩云鼎不以为意地笑笑。
韩沧城不说话,只盯着韩云鼎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地说:“说得这么困难,其实你心里早有把握了吧?”瞧她那一脸沉着淡定的愁容,若不是胸中有数,哪里还能笑得这么轻松肆意?
“都尉大人太高估我了。”韩云鼎依旧笑得云淡风清,又说,“我心里的确有些眉目,只是还未成型,说出来不免显得轻狂,还请都尉大人稍安勿躁。都尉大人只需像往常一样,不要被人看出什么异常进而查到你头上即可,若是没事也可以多和朝武百官相结交,若能发现些什么端倪当然更好,若不能,总也能找到一些有用的音讯。”
“这不跟往常一样吗?”韩沧城摸了摸脑袋。
“就是要跟往常一样才好!”韩云鼎笑笑,说,“我会吩咐门房上的人,当前韩大人出入不需求通禀,直接过去便是了。”
韩沧城哼了一声,说:“算你小子识相。”他又坐了片刻,然后便起身分开了。
他刚一走,南宫月便走上了凉亭中,韩云鼎兀自看着底下的池发待,水池里的莲叶间曾经显露几个尖尖的花苞,再过不久荷花便要开了。过了好一会儿,韩云鼎才抬起头,对南宫月说:“你去看看韩沧城从这里出去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是。”南宫月容许着,另外布置了两个侍卫守在她身边,然后才走了出去。
南宫月这次从庆安回来似乎有什么中央改动了,但外表上却跟往常如出一辙,还是一样让韩云鼎不舒适,如梗在喉普通,可是有时候她还真不能缺了他。
第二天早上,南宫月才带回了韩沧城的音讯。
韩沧城分开庆安侯府之后便进了宫,大约未时才从宫里出来,去茶馆坐着听了一下午的戏,早晨则同费临朴等一同在京城最有名的酒楼清风楼吃饭喝酒,快要到子时的时分方散了。
韩云鼎坐在镜台前,从镜子里看着南宫月,说:“那你知不知道他喝醉酒之后说了些什么话?”
“晓得。”南宫月一边给韩云鼎整理头发,一边板着脸将韩沧城的醉话学了一遍,一会儿说他这个武状元考亏了,一会儿拉着酒楼小二的手说要娶回去做小妾,一会儿又说家里的老婆管这管那的很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