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知柳大人口中的明目张胆究竟意从何来!”
“好一个从何而来!”
王天悦话音刚落,柳珍珍拍桌而起怒目而视。
“小小平民百姓家也敢高高悬挂王府匾额?”
王府,那可都是真正的皇家国戚,贵为女皇血脉相连的姐妹,再不济者也好歹是功劳显赫的外姓之人才有资格被女皇陛下亲赐王臣爵位。
但这种人,哪位不是民心所向、劳苦功高、国之栋梁、兢兢业业。
可如今一个小小王家,难不成隐蔽在不为人知的溪水村便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戴此荣誉?
“这……”
王天悦的嘴角明显狠狠抽了又抽,她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位柳县官分明就是闲着无聊,特意跑来王家鸡蛋里边挑骨头。
她生来姓王,祖祖辈辈更是王氏子嗣,如今家中富贵,外边门口悬挂的匾额可不就是正儿八经的王府么?
“柳县官稍安勿躁!”
不等柳珍珍亲自开口,她自己直接拖着似笑非笑的腿脚利索站了起来。
一千两白银都堵不住这位柳县官的嘴?
说好拿了银子再不同王家往来,今后见了王家子嗣也定会绕着走。
怎么转眼拿了银子,才一宿的功夫就又跑来王家大院找毛病。
“夜色浓密,柳大人千里迢迢想必一日未眠吧。”
“不如小民做主,在此安排厢房令您歇歇脚?”
也不怕柳珍珍生气,这老东西干脆当着她的面穿好衣裳,慢吞吞走向茶桌倒出一杯凉茶。
顺手递放在身侧空荡荡的位置。
自己倒是率先举起一杯喝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