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伏听见秦烈说的话,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严伏懦弱不堪,而是秦烈气场太大,秦烈自从到了这个世界,自己的气场发生了质的改变,这可能是前世的因素影响了他。
“大人明察。”严伏见秦烈说出了真相,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说假话,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自从自己见到了秦烈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县令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小人,甚至不像是文人,倒像是一个将军,一位杀人无数的将军。
“陈县尉的确没有疾病,只是因大人捐官令陈公台不齿。”严伏松了一口气,说道:“下官几日以来派人劝说,均以无果告终,县尉没有称病,是下官恐大人责怪,故而”
秦烈大笑一声,摇摇头,笑道:“在严大人看来,本官就如此不堪吗?”
秦烈放下茶杯,笑眯眯的看着严伏。
严伏苦笑一声:“恕下官直言,捐官之人,哪有贤者,可今日见大人并非浊物,是下官眼拙。”
秦烈看着在一旁赞叹的严伏,心里暗道:你哪里知道那个浊物现在还被埋在深山的冻土里?
领盒饭的原县令觉得很淦
“那就请严大人带路。”秦烈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意思是请严伏带路,前往陈宫的住处。
严伏点点头:“也罢,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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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邦县虽然是小县,但是处于冀州的腹地,是各地来往的重要地点,所以人口众多,但是相比那些大县还是差了一些,只能说不是特别贫酸。
秦烈没有坐马车,而是便衣出行,没有穿官服,没有带官印,随行也只有严伏,王准二人,王准虽然是县令护卫,但是自己也知道有自己没自己都是差不多的,可能遇到危险还不知道是谁救谁,但是由于县令毕竟是县令,终究还是要有一个护卫随身,要不然显得不像是那么一回事,吕布身边还能有几个护卫呢。
在街上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丝毫看不出一月之后那即将爆发的大战,黄发垂髫怡然自乐。
“大人,到了。”严伏领着秦烈走过几条街,终于在一处宅子门口停下:“这便是陈县尉的住处。”
秦烈点点头,此处在城角,不在闹市,院落不是很大,门口却很整洁,虽然大门紧闭但是门口却不见积雪,可见屋子的主人很注重门面。
“扣门。”秦烈对王准说了一声,王准领命,走到陈宫家门口,叩响了门环。
“大人,”这时,一旁的严伏说道:“这县尉平时性情古怪,虽然县中事务都不曾耽误,但是很少与我等交际,请大人切勿动怒。”
一看就知道,这个严伏就一个官场上的老实人,兢兢业业不假,但是谨言慎行,最怕惹事,这种人虽说可能不会有大的过错,但同时也可能没有大的才干。
“无妨!”秦烈不以为然的摆摆手。
话音刚落,陈宫宅子的大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