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陈宫?”秦烈在衙门的内院里翻看着官员名册的书卷,里面书写着陈宫:陈宫,表字公台,东郡东武阳人士。
看到这里,秦烈已经确定无疑,就是那个陈宫,不是同名同姓,秦烈暗暗震惊,这个小县里竟然有这样一位大人物,历史上的陈宫是在曹操任东郡太守的时候才出仕的,后来说服张邈叛变,一同迎吕布入兖州,后来兵败被杀,并不是所谓曹操刺杀董卓后的中牟县令。
“看来这里不是真实历史的世界,有些混乱。”秦烈思索着,既然不是真实历史,那这个世界的事情就不能拿常理度之。
不过,无论是现实还是演义中的杜撰,陈宫的能力还是很出众的,足智多谋,深谙外交之道,是整个三国里不可多得的能人,只是真实历史里陈宫这个人并不讨喜,但是显然,这个世界不是按照历史进程来的,这就造成了一个很大的悬念。
如果真的是演义的话,那这个陈宫真的是一个有大智慧又有悲悯之心的人,不过真的是不是这样,秦烈好有待考量。
衙门内院是县令住的地方,因为安邦县不是很富足,所以也有些简陋,有些富县的县令都是自己置办的房子,佣人,日子过得比皇帝还滋润。
内院的房子中间摆着一个火盆,里面的木炭发出微微的红色,散发着阵阵热气。
“从昨日进程就没见陈县尉,不知病情如何?”秦烈手拿公文竹简,不经意的向严伏问道。
在一旁整理文书的严伏愣了一下,说道:“过几日便可痊愈,不劳秦大人烦心。”
秦烈点点头,放下手中了的文书。他越来越意识到陈宫并不是生病,因为就算生病按照常理来说也应该手书向他说明,但是直到目前,除了严伏说的话,秦烈没有接到任何来自陈宫的消息。所以秦烈怀疑是陈宫故意躲着自己。
“那今日,本官就前往探望。”秦烈站起身来,一抖衣袖,说道。
“大人不必。”严伏慌忙站起身来,回应道。
秦烈看了一眼严伏,颇为不满的说道:“严大人为何阻拦?身为县令,属下身体有恙,理当探望。”
“这”严伏停顿一阵,继续说道:“回大人,陈县尉所患治病已有数日,颇为严重,恐染于大人,所以不宜前往。”
“方才又说几日即可痊愈,此刻又说颇为严重,意欲何为呀?”秦烈看着严伏慌张的神色,笑道:“严大人莫不是以为我乃井市小人?”
严伏一愣,一躬身:“下官怎敢。”
“那为何欺瞒于我。”秦烈走到严伏近前,冷冷说道。
一近身,严伏仿佛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屋内分明温暖,但却从内心涌出阵阵凉意。
严伏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咽了一口唾沫,迟迟说道:“下官”
看到这里,秦烈一甩袖口,静静地坐了回去,倒了一口热茶,说道:“县丞大人恐怕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严伏站在那里,擦了擦汗,没有说话。
“陈县尉也不是什么身染重疾,只是不想见我罢了。”秦烈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