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朝会本来一直平平淡淡,散朝时某个司马一派大员说有要紧事需向陛下单独奏报。
萧梦笙没当怎样,在后宫坐了一会儿便打算回去,这些朝臣们他们的要紧事多了去,皇帝耳朵或许都听出了茧子。
无外乎拿捏新政党错处,擦边角撩拨事端,掀不起大风浪且由他们。
萧梦笙想着花奉华还在家中,虽不便太亲近,但与他聊上两句是很舒心解乏的,不如早些回府寻悠闲。
刚要走却被吏部几个官员家的女儿留住,每一个大官人家都会有一个女儿送过后宫来当妃子,如今突然这般热情的邀请,不得已跟她们去处理些鸡毛蒜皮,互相敷衍的事情,这样便把回去的时间耽搁了。
谁知几个妃子围在一起,这啰啰嗦嗦正为外省设虛职虚领俸禄的事计较,忽然一队禁军闯入议事房领头有个太监宣旨,道公主萧梦笙与叛臣相连,欺瞒君上收养余孽妄图死灰复燃,犯下谋逆大罪,即刻起下狱,着刑部严审。
周围官员都退到一旁交头接耳,萧梦笙想想今日朝中的事,才明白自己是被司马光宗算计了。
散朝时那人要向皇帝禀报的就是这件事吧,如今无端引出萧家案子,这案子当年是司马光宗一手经办的。
现在表面看来他是在整自己,其实意在睿王。
萧梦笙很冷静,她首先想到这关乎花奉华性命安危不能让他有事,自己一手护起的小苗一定要长成参天大树,安康如意为忠良,延续后嗣。
另外睿王更不能倒,所以自己必须挺住。
萧梦笙亲手卸下自己的发簪俯首陈词“臣女领旨,愿尊圣命到刑部接受问询,然无端获此罪责,亦有冤情要申诉,还望圣上明辨。”
说罢起身,随那队禁军去了。
踏进刑部大牢,一股冷意迎面袭来。萧梦笙被褪去华服,里面的衣裳有些单薄,幸好碍于她身份狱卒未敢上镣铐,萧梦笙只有将自己环抱,用双手摩擦僵硬的胳膊来取暖。
大牢里不见光,唯一豆油灯昏暗。萧梦笙坐在简陋的稻草铺上想了很久,想花奉华,想睿王如今的政治处境,她必须仔细分析整个事态,为自己为身边的人寻找一条出路。
外面传过嘈杂脚步声,有人奔自己牢房来了,既而光线变亮,几支火把照明了窄小监室很多人匆匆进入,忽闪之间恰如鬼影重重。
大半日不见太阳不确定时光,萧梦笙估计此刻该到下午,料想会有人审问自己,谁知竟是直接来了牢房。
一众喽哕分列,司马光宗现身,他依旧保留着朝堂上沉稳自若的表情,缓声道“公主殿下,睿王妃,你我多年共侍君上,,你在后宫之中没少把持朝政。现在还能于此地相见,实在有缘又出人意料啊”
他意在嘲讽萧梦笙终于成了阶下囚,萧梦笙淡淡一笑“今日来说,于本公主的确意料之外,不过对丞相恐怕绸缪已久了吧。”一语点出白己是被司马光宗
他意在嘲讽萧梦笙成了阶下囚,萧梦笙淡淡一笑“今日对的确意料之外,不过对丞相恐怕绸缪已久了吧。”一语点出自己是被司马光宗用阴险手段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