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阿普,有种今晚约一架。”平气急败坏的道。
“日,鼻涕都没干净,谁他娘的怕你一个穿开裆裤的破小孩。”宴不甘示弱的道。
两个人便同时站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
张谢两家的年轻人自然也分成两派,站在两人身后,在壮胆起哄。
“都搞什么,要玩好好玩,不玩滚蛋。”谢会计的四千金姬恶狠狠的道。
这小妮子,长得倒是挺妖姬迷人的,就是性格火辣辣的,像个小辣椒。不过她的一嗓子,还是发挥了作用。于是两边人群骂骂咧咧的坐下来,重新摆棋局。
对方谢支书的狂妄儿子,只能由我出面,平立马把位置让出来给我坐。
我和这个宴,下过千百回合,彼此都熟悉对方的棋路子。我喜欢用当头炮,典型的进攻型。宴喜欢用马,他的双马如果甩开了用,确实有一点杀伤力,可以说是防不胜防。
于是我们俩开始剪刀石头布的定谁先手。很庆幸,三局两胜,我赢了两次,我开局。
因为彼此熟悉棋路,所以都熟悉彼此的弱点,我喜欢当头炮,所以我一般会拼死守护双炮。他一样,会拼死守护双马。但我经过一番深思,我决定冒险一次。
我一起手,就用炮打了他左边马,他愣了一下,因为我没按套路出牌,这让他气的肝疼,所以只能选择用车吃跑。
我一笑,拿右边炮又打了他右边马。
“麻子,你到底玩不玩,不玩散场。”他被我气疯了。
“地主仔,我违规了吗?”我笑眯眯的道。我可不能被他激怒。
他没办法,只能低着头继续。自从杀了他的双马,我明显感觉轻松多了,他太偏爱双马了,对其他的棋子,研究不深。其实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大家都是臭棋篓子。但他那个人,太自以为是,太喜欢争强好胜了,这样的人心态不好,所以才会出现步步艰难,步步紧逼的地步,最后,他红着脸撒了棋子认输了。
围观的张家闲汉发出震天动地的嘶吼声音,我们可以扬眉吐气的回去吃饭了。
我一回头,一阵晴天霹雳,妈的,我自行车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