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丰墨岩终于迟疑着开口:
“你和林时,你们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
开口的第一句不是问自己为什么又欺负梁思思而是问自己和林时的关系,赵楚罗有些意外。
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想起来了,今天为什么丰墨岩会这么气势汹汹地来找自己,是因为梁思思当着她的面把她自己的书包扔进了护城河并冤枉这件事是赵楚罗做的,书包里还有梁思思母亲唯一的一张照片,所以丰墨岩知道了之后才会这么生气。
眼下她醒过来了,丰墨岩却没有问这件事,真是有些反常。
赵楚罗的迟疑让丰墨岩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方便说?”
他伸手帮赵楚罗掖了掖被角,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赵楚罗作为一个终极手控也只是瞥了他的手指一眼,这样好看的手指带上想必很适合戴婚戒吧,想到这里,赵楚罗忽然觉得胸口一闷,缓和了片刻这才慢慢开口: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不过就是十六七岁,情窦初开。”
捏住被角的手顿在了原处,丰墨岩慢慢抬起头,深邃的眼眸里有片刻的兵荒马乱。
“十六七岁,情窦初开?”丰墨岩的脸色开始变得严峻。
赵楚罗看都没看他,扯了扯嘴角:
“放心吧,我不会影响学习的,更不会辜负叔叔阿姨对我的培养。”知道重生之后,她的心情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她当时的万念俱灰现在还记得,一百二十层,她是报着必死的心跳下去的。
无父无母的她,人生唯一的信仰就是丰墨岩和这个家,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崩塌在眼前的时候,她根本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