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丰家醒过来的,自从和丰墨岩闹翻了之后她便住了出去再没有回过这个她从小长大的家。
再次躺在这张熟悉的床上的时候,她竟有些哽咽,万千的情绪翻涌而至,满脑子只剩那个沉闷的声音:
‘这次,你给我好好活着。’
“你醒了?”是丰墨岩。
他一个人坐在床边,侧颜温润清俊,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关切。
赵楚罗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坐起身来,丰墨岩要来扶却被她下意识地拒绝了:
“没事,我自己可以。”
丰墨岩没有理会赵楚罗的抗拒还是伸手将她扶着坐起身来。
眼前的丰墨岩还是少年的模样,人常说少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生物,他们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只因他们是少年。
少年的丰墨岩继成了他父母所有的优秀基因,眉目清朗,鼻挺唇薄,虽然有些严肃常不苟言笑,眼底的清润却比所有的笑容更让人愉悦。
“张医生说你有点低血糖,我在你的书包里放了糖,有点头晕的时候可以吃一颗。”还是熟悉的温柔语调。
赵楚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气氛又瞬间恢复了平静......
赵楚罗所在的房间是一个套房,和丰墨岩的房间面对面而立,内部的格局一样,是丰家专门为赵楚罗重新装修过的,便是十年前的款式也一点都不落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