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恢复了护卫队队长的打扮,显得极为英俊硬朗,多年的护卫队训练让他黝黑的肌肤很有一股男性的帅气。王芳盯着他犯了好一会儿花痴。 她听到路珞珈对她说,「看够了没有,你老公在这儿呢。」 王芳无视他,路珞珈又看向卓玛,卓玛竟然也是饱含笑意的在欣赏沈沉。 路珞珈说,「真可惜了人家是地元人你们带不走。」 沈沉在城门口跟他们深深的鞠了一躬,顺便向他们介绍等在城门口的春旗使者。使者共四人,都是男性,长相却都似乎很妖孽。 其中一个使者说,「你们好,我们是春旗的代表,我们听说你们拯救了地元城很多兄弟,深感佩服,地元城希望我们引荐你们来我们春旗,我们特别欢迎,特别荣幸。」 路珞珈跟他客套了几句就目送他们上了自己的马车。沈沉又帮他们把行李送到了路珞珈的奔驰上。 路珞珈的奔驰越野车还停在那里,没了骨架子,只有王芳给他们当司机。路珞珈坐在副驾,他说:「这种相对位置挺好的,」卓玛坐在后面,他们看到沈沉站在地元城门口,向他们深深的鞠躬。他越来越小,慢慢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开车对王芳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不过开车跟着马车就很有点问题了,王芳的急性子,恨不得随时从马车身上碾过去。 路珞珈笑笑,「老婆,你别心急啊!这马车要是真飞奔起来,你还不一定追的上呢。」 王芳不屑的说,「开什么玩笑。」 路珞珈痴痴的看着他,就好像在欣赏一幅世界名画一样,眼神里面充满了灼热的情感。卓玛在后排看不出来,但是她感觉到气氛有点异常呢,不对劲儿,好像温度很高的感觉。 卓玛说:「路大哥,你跟王芳两个人今天有点不一样啊。」 路珞珈嘴角微微笑了笑,把牙龈上方露出来一点,他说,「是不一样,跟老婆睡过的男人就是不太一样。」 卓玛问:「老婆和老公的关系就是情郎和我的关系吗?」 她说这个反倒让王芳和路珞珈吃了一惊。王芳正开着车差点儿没踩一个油门,把前面把马车给撞了。路珞珈转头看了看卓玛,然后问她。「你情郎是什么人?我们怎么不知道?」 卓玛说,「之前没有,但是昨天有了。」 王芳探出头,假装检查了一下和前面马车的车距,然后踩了刹车,回过头问卓玛:「你是说你看上沈沉那小子?」 卓玛说:「是啊,他就是我的情郎。」 王芳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第一,他是你情郎啊,你是一厢情愿,你问过人家意见没?第二,这个可别怪我无情提醒你,人家地元城都是自己自生自息,自我繁衍的,人家吃的喝的都不出城,更别说婚姻嫁娶。」 卓玛说,「什么婚姻嫁娶?」 王芳说,「你不会连这都不懂吧,那你和爸和妈他们两个不就是经历了婚姻嫁娶才在一起的吗?」 卓玛说,「爸爸妈妈好像没有婚姻嫁娶他们也一直在一起呀。」 王芳说,「婚姻嫁娶那是你出生之前的事了,」对于这个常年不出阁的小姑娘,一时没了言语,于是她长叹了一口气,认真开车。 路珞珈脑袋转转,也没有继续再说话。 卓玛说,「路大哥这件事情你给我出出主意吧,咱们什么时候还回地元城啊?我想要看看我的情郎。」 王芳吐槽似的说,「卓玛,我现在就给你一个良心建议,我们回地元城的概率基本为零啦,如果你要跟你的情人在一起,你就现在跳下车,赶紧回去找他。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哈,这十分钟我踩刹车,我暂时不开了。」 卓玛说,「芳姐,你还真够体谅人。」 路珞珈说:「她不是体谅你,是因为前面把车开得太慢,她懒得这样子慢慢挪动了。」 王芳说:「你丫别把我往坏人想,你这车金贵,真开这么慢的速度啊,这油耗很大的,你知道吗?」 路珞珈一脸宠溺的看着王芳说,「老婆,今天我发现你有一个惊人的新能力了,你竟然会读心术,知道老公在想什么?老公真是舍不得这些油耗呢!」 王芳知道路珞珈故意在说反话,她快被路珞珈这个人歪来倒去,老婆长老婆的各种擦边球烦死了,于是她不再说话,安静等待卓玛。 这时候突然听见远方的呼唤:「珈哥啊!芳姐啊!」声音越来越近,一听就知道骨架子越来越靠近他们。 骨架子的表情,一脸的真诚,他还是穿着头一天的衣服,感觉风尘朴朴的样子,这跑步应该也跑了有五公里吧,如果从城门口开始算的话。但是他们早上已经听到随从说骨架子大清早就出城去了。 路珞珈是不太愿意接受骨架子的,他说:「你是个叛徒。」 骨架子说:「珈哥,您这可真是误会我了,我要是叛徒的话,我早都拐着您的车走了。」 王芳说:「哎,是啊,我发现你说的挺有理的,你为什么出城了以后不开了我们的车走呢?」 「我根本就没想跟你们分开呀,我就是早上先出去看看。」骨架子顺着王芳的台阶下。 路珞珈反问他:「出去看看,你想看些什么呀?」 卓玛说:「不用跟他废话,他就是个叛徒。我好像看到他包里有什么东西来着,看上去还蛮值钱的。」 骨架子心下一惊,这作女就会打我小报告,然后他又笑盈盈的对路珞珈和王芳说,「珈哥,芳姐。我就是捡了几块石头,在路上问问能不能买个好价钱,咱们这一路啊,人民币有时候也不管用。看看能不能以物换物,为咱们行程上换点东西呢。可惜我什么都没换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