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容的一来一走,还有那些无厘头的话,弄得夙愿有些摸不着头脑。 特别是近来,晚上总做些奇奇怪怪的梦,夙愿心情不由更加烦闷。 要说她做了什么梦,确实也难以启口。 在她和自家夫人闺房大和谐的前提下,她晚上还在做梦。 回想伯容回来的当天晚上,他们开了个宴,后来自己又陪着喝了几盅,聊表思念之意。 回房后,她便头疼欲裂,迷迷糊糊躺下休息,梦中便干了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梦里,一个身披红纱的美人侧卧在她枕旁,衣衫大开,漏出里面如玉的胸膛。 不错,是胸膛!光滑平整,如切如磋。 就是这样一副男人身姿,竟然惹得她探手寻摸,意难平。 那美人也是温顺,竟然就着她的手,把两滴娇艳送入,婉转吟唱起来,声声入耳,时急时快。 夙愿只知,第二日起床,她的亵裤一塌糊涂。 再说之后,梦里的美人竟是隔三差五来。 时而出现在她核算账目时,时而出现在她陪自家夫人赏花扑蝶时,时而出现在生意场上她和合作伙伴洽谈交易时。 花样百出,她都不知他入梦为何如此勤勉。 而且,每次他一出现,所有的一切便如石子入湖,梦里的光景烟消云散,只余她和他。 昨日,这勤勉的美人又来入梦,竟是质问她是否舍不得伯容。 昨日午时人才走,她自是伤感,万分舍不舍,因此便答了他一句。 哪知美人不依不饶,在她身边撒泼到天亮。 至于如何撒泼,她苏源平生走南闯北,见识未必不比他人,奈何也羞囧异常。 你可见过哪个美人在红帐光股摇臀,回眸眼含魅惑求你操弄 她那日便瞧见了,确实刺激不小,后来自己流着鼻血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