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他念么……那本座怎么会醒在玥璃小姐的怀里呢……”他面色似乎完全恢复了,声音也逐渐婉转了起来。
花玥璃只觉头疼!
这个人简直是倒打一耙啊!
明明是他自己趁她不注意拱过来的,怎么现在好像成她趁人之危,欲行不轨啊!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她简直无语问苍天,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可目光随即又开始狐疑了起来,盯着他的脸一眨不眨地似乎想看出什么,不说话。
他不会是故意的吧?
她可记得这个人中途是醒过一回的啊?而且他记得被亲一事那就说明他至少那时是清醒的,不过他是什么时候清醒的呢?
磨牙,还是他一直都是醒着的?!
她勉强得露出一抹还算得上是‘温柔’的笑容,试探性问道:“帝尊,您不会一直都是清醒的吧?”
他似乎并不讶异她会这么问,反而只是微微一笑,笑得春暖花开:“本座醉酒的时候不曾醒,不过玥璃小姐为本座宽衣解带的时候恰好醒了。”
这话倒是不算欺骗了她,毕竟他若是醉酒确实不会醒。
只是这千百年来,他仅醉过一次,具体是哪次他也忘了。
可这次他压根就没有醉酒这回事,他千杯不醉的好么,想让他醉哪儿有那么容易?
花玥璃一股血气直接涌上头,靠得车壁更紧了,似乎想直接缩墙缝里,躲他远远的:“那帝尊既然醒了,为何还要装作昏迷的模样一动不动的。”
她一脸愤然的指着轿帘:“帝尊还给帘子设上结界,让玥璃不能向外求救。”后半句,她的语气有些幽幽的。
这个帝尊不会是耍她玩呢吧?!
帝尊看着她强按捺抓狂的表情,莫名心头愉悦了起来,他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半倚在那,撑着头,形容懒散又迷人。
声音好听得如玉石碰击:“你说得不全对。”
他一动不动确实是因为旧疾复发,无法动弹,而车上的结界是他在身体里种下的禁制所成。
毕竟这个大陆不只有对他真心臣服的,还有许多心怀不轨的,他身有锢疾,自然要给自己留个保障。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己的那道禁制明明是萦绕自己阻绝外面的一切人,怎么这回连这个小丫头也给封在结界内了?
不由得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