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容想跟着他们一起去,奈何这腿不尽人意,真的走不动。
等了半天没见温淮容跟上来,还以为她又想干什么,顾卿安一回头就看见她在揉捏自己的腿。
顾卿安皱眉:“你的腿还能走吗?”
实在是想不到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多事。
可是顾卿安忘了,本就是因为他们,温淮容才会要跟着一起去,这下倒是喜欢撇脱事情的根本了。
沈靳寒这个脾气自然是忍受不了她,过来又扛起她来就走。
而后温淮容就被他们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进入镇北侯府,九千岁这人会撇清干系,他也不进来,就让沈靳寒一人扛着她进去,镇北侯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传报的人也咬字不清,说不出所以然来。
镇北侯无奈,只能跟着一起去看看。
这一看,脸色微怒:“沈二公子,你来这里作甚?”
本就是死了儿子,如今就连儿媳都被人抓走了,不知死活。
这沈靳寒居然还来这里闹!
“我府上虽然遭逢变故,但也不至于让沈二公子可以登堂拜礼吧。”
沈靳寒连忙过来:“我们来调查伯柔的事情,江伯父,还请行个方便!”
“这……”
不是他不动,而且沈靳寒手里的东西让他不敢动。
温淮容想笑又不敢。这镇北侯怕是踢到铁板了。
居然是圣旨,只是一个伯柔就可以把圣旨都请出来。看来这件事非同小可。
不过,他儿子死了也没见夏皇这么上心过,就算是江萱云在他身边哭晕了几次,也不过是得来了他一句:一定要彻查此事。
镇北侯脸色难看的接过圣旨。
而后就看着他又继续把温淮容扛起来带走。
温淮容:“……喂,你就不能让我自己走吗?我又不是没脚。”
“这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侯爷,这……”拦不拦!
镇北侯气的只憋出个:“滚!”
拦?圣旨在这,你敢拦吗?
就算是从燕北回来的,也不至于沈靳寒如此啊!
镇北侯死死捏着圣旨,鼻孔出气,简直是恨得咬牙切齿,不行,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算是得罪夏皇,他也要问清楚为何不给他们一个圣旨。
温淮容一路上看着镇北侯脸色不好,心里舒畅起来了:“我还没见过谁让他这么吃瘪呢!”
“少废话!”沈靳寒扔下她来,“快点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伯柔去哪了?”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温淮容揉了揉自己的腿:“我说你这个人,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沈靳寒没那么多废话:“找!”
温淮容也懒得看他,为何一定要他来嘛?
不就是捡到了一块她的玉佩嘛!
玉佩这种东西,又
不是人器官,丢了我还能找到什么的,这玉佩说不定就是有人陷害呢?
温淮容:“房间内,摆放的东西都还整洁,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屋内摆放的说明这个人,他是在伯柔自愿同意的情况下将她带走。地上虽然有血,这些肯定不是伯柔,应该是那两个丫鬟和小厮,他们是想阻止那个人将伯柔带走,可是没想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反倒是被那个人刺伤而死。”
沈靳寒有些不耐烦道:“那你说了这么多是想表达什么呢?”
“伯柔认识那个人,而且很熟,只不过你们都没有见过她。”温淮容道。
这样说的后明白了吧!
而且看这动静,没有太多人知道,就说明这个人是混进来的,并且是放在人群中都不会被人发现的那种普通面孔,这种事肯定是有人来的。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早就打算这样做了。
沈靳寒似乎不信:“怎么可能?”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伯柔跟江北涛的死脱不了干系。”
沈靳寒冷笑:“故事编的还挺像。”
“像?”
温淮容觉得真是喂了狗,她在这里分析一通,接过有人不接受,有啥用。
“我看你就不用担心了,伯柔没事,带走她的那个人可能只是想问问一些事情。这丫鬟小厮不配合,就只好杀了得好。”
可是她没想到,就是杀个人而已,居然引来这么多麻烦事。
难道她不知道,江北涛被害死这件事本就后惊讶了,可是她居然还敢来,还动手杀了人,这下有好戏看了。
“站住!”沈靳寒拦住她的脚步,在她面前放开了圣旨,“皇上有令,让你跟着我一起查案,关于镇北侯之子死的这件事。”
温淮容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正在找……吗?”
刚要踏出去的脚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