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你告诉我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文护紧紧地抓住独孤般若的肩膀,“我的儿子和女儿本该纵横长安,本是天之娇子,但是却被人说成野种。” “当初,在前往太觉寺的时候,其时早已喝了催产药,在宫中,太医确诊为是一个孩子,”般若直直对住他的眼睛,“可是当孩子生出后,春诗就在旁边。是说女孩较为瘦小,但是我仍把孩子送到伽罗身边,却没有会变成这样的。” “送到伽罗身边,孩子又怎么说自己是一个野种呢,般若,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说谎,你当初说孩子是一个儿子,但是出生却夭折了。”宇文护放下握住般若肩膀的手,“不过,我爱你,就如同上辈子一样,但是你为什么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阿护,我再也不敢骗你呢,我们的孩子该怎么安置?”独孤般若紧紧地抓住宇文护的手。 “般若,就是仗着我爱你,”宇文护叹了一口气,在般若的额头一吻,“孩子,如果带回太师府里,就暴露在一些人面前,但是带回独孤府,只要小心些,就不会被发现。” “那孩子的身份永远都不能见光,不,他们生来就拥有尊贵的血脉,这个法子就行不通的,阿护,不可以的,我想给他们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般若看着另一辆马车上的孩子。 “般若,那该怎么办,孩子是我们的孩子,难道就如同儿子所说的,他们是野种?”宇文护看着己到了独孤府,只能放手让佳人远去。 “哥哥,该醒了,不要像你说的那个故事一样,”丽华坐在车厢里,手却紧紧地抓住承乾。 “主上,”哥舒扶着宇文护下马车,由于宇文护重生较早,清河郡主没有娶进府,府邸中并没有孩子。 “去后面把孩子抱出来,哥舒去吧。”太师挥手让哥舒下去。 “哥哥,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哥舒不说一声,把孩子抱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