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映山暂时无法脱身,只得照办。
想着早些摆脱这个大麻烦,徐映山一路飙到私立医院。
把人塞给医生过后,他便离开了——果然这里的医生还是有眼色的,没问冉良那伤口谁干的。
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抬眼望了一下走出病房的徐映山——黑西装大墨镜,还垮起个批脸。他不认识。
但现在手里这位病号他可是知道的——冉家奇葩亲戚就那么几个,这位几年前就在这家医院亮过相了。正是当年冉家主母车祸离世时他见过冉良。
不是什么好东西,闲事管不得。
他又习惯性推了推眼镜,转过身尽职尽责地开始检查冉良的伤势——当然,多余的他不会问。
这是他的人生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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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映山极其烦躁——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儿啊。本来只是接个普普通通的单子,哪里想过会碰上这种奇葩父女啊。
虽说有些事情表面上已经结束,但其随后引发的各类麻烦也会接踵而至。
他称其为“麻烦效应”。
可以类比一下“说一个谎需要用另外一千个谎来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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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门,一家便利店闯进徐映山的视野。
冉良看冉月色咪咪的眼神不仅给冉月造成了心理上极强的不适感,同时也污染着他的意识。
身为不可多得的天才,他有了极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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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良的伤口不深,不过掌骨可能已经被敲折了——麻烦的是凶手似乎用力过猛,有玻璃碎渣附在伤口——这样的情况比较难处理。
好好休养,这只手应该还有希望——不过当时的痛感,医生尝试着想象了一下——天,谁他妈受得住啊!
冉良心情复杂。
这算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
有一丝庆幸,更多的是后怕——不过幸好出来了。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然而下一秒,他的厄运就到来了——徐映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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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先生,冉小姐要我转告您一件事。您可以出来一下吗?”
冷面保镖的奸笑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然而冉良没有别的选择——只要徐映山想,他不出去,徐映山也能把他拎出去。
于是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步三回头地走向了徐映山——医生,您能不能救一下我!
医生推了推眼镜,用实际行动答复了冉良的诉求。很显然不能嘛。
反正在这种场合,他最多也就是打你一拳而已——监控都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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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良踏出病房的那一瞬间,徐映山就恢复了他的死人脸。
“保镖先生……有什么事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冉良现在最怕的就是见到冉月的身边人。
“没什么,跟我来。”
徐映山同志对其充满了不信任,于是他上手揪住了冉良的衣领往外拖。
一直拖到了男厕门口。
妈呀这徐映山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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