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皇帝在皇宫宴请了各位重臣,王府宴请的都是些年龄相当的宾客。叶眠儿在新房里端端正正的坐着。等着新郎揭盖头。
司承瑾在一众人的拥簇下来到新房,在叶眠儿身边坐下。王府里的老嬷嬷说了一些吉祥话,丫环端着秤杆,只等司承瑾挑了盖头,领些喜钱。
“不好了,王爷旧疾发作了。”
司承瑾的贴身侍卫流云喊道“快去找苏先生?”
“无妨,本王休息片刻就好!”闹洞房的人散了。叶眠儿迟迟等不到新郎揭盖头,便自个揭了盖头,随意丢在一边。
“上好的女儿红,你要不要喝一口。”司承瑾坐在桌前,直直的看着她。
这酒闻起来清香,应该也很可口吧。叶眠儿被他盯的心慌道“生病的人还喝酒?”
司承瑾道“你远嫁,该有的礼节一个不会少。”
两人饮了合卺酒,绯红爬上了她的脸庞,叶眠儿的酒量很差,一杯已经有点迷糊了。
“这酒真好喝。”连饮三杯,叶棉棉醉了。司承瑾想提醒她这酒后劲很大,晚了。叶眠儿开始傻笑,她还去戳司承瑾的酒窝,还一直惋惜到“可惜了这双好看的小酒窝。”她很美,也很随性。
“王妃,你醉了!”她抓住司承瑾的衣襟道“我不叫王妃,我有名字,我叫楚思眠,他们都不喜欢我,给我改名叶眠儿。跟我念,叶-眠-儿。”她凝视了司承瑾半天自言自语道“也不是快要死的样子。”
司承瑾脸色凝重了,他快要死的消息都传到了郑国。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明知本王已是将死之人,你为何还要千里迢迢嫁过来。”
叶眠儿趴在他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一道圣旨,叫我为两国子民着想,凭什么要牺牲我,我不愿意,他们拿母妃威胁我,为了母妃我得奉旨嫁人。他们都说我是克星,我克他们什么了,洪涝干旱,战争岂是我能控制的。十年来对我不闻不问也就算了,还把我嫁到千里之外,夫君还是个病秧子。”她哭累了,睡了过去,司承瑾帮她卸了凤冠,盖了被子。也在一旁歇下了。
叶眠儿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直到丫环叫她起床去皇宫请安。头好痛,腰好酸,感觉有庞然大物压身,她揉了揉眼睛细看,司承瑾居然把两条腿全压在她身上。司承瑾看起来弱不禁风,体重与看起来完全不同,叶眠儿推了几下,他竟纹丝不动。
“本姑娘赏你十个铁砂掌!”她佯装发功,司承瑾自个从榻上滚了下去。在一旁侯着的侍女偷偷嗤笑,他们家王爷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