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王、剧王,先帝觉醒之事,我上官王族已走在了前头,您二位,是否也应该使点力了?”
目光移向了看戏的黑、白大汉,青衣大汉戏谑道:“现已证明,挑衅刺激对记忆回溯,确有实效。
接下来这台戏,就看你们怎么演了!”
黑、白大汉对视一眼,白衣大汉如沐春风:“不急、不急,您上官家的戏还没唱完,等曲终人散,我们再看接下来这台,要怎么搭。
若真有奇效,不要说如上官王一样,献出个不受重视的旁支,便是嫡生子嗣,又有何妨?”
只为神门故,族亲皆为蝼蚁。
……
难道……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这个奴隶,竟有可能是……
护国九子!
“喂,你介意……
我看下你的墓碑吗?”
奴隶,“???”
不是说好的,要保我吗?
李子舟没有理会奴隶的错愕面容,默默在心里道出了那个不可名状的字,“诏”!
缕缕校场学子无法看到,甚至连屏风五大汉都无法感应到的白烟,从校场中央,李子舟的脚下冒了出来,然后越发浓郁,最终,出现在李子舟眼前的,是如之前吕阑珊般的千里孤坟。
“生于熵历前四年四月四日四时四刻
上官家奴隶,兵家超品神性
卒于熵历十二年十二月十三日一时四刻”
兵家超品神性!
沃太阳呀,这还不是护国九子之一?
谁能是?!
不过,这墓文,上官家奴隶?
果然,在十二州上,奴隶无籍,连名字也不配拥有。
多数奴隶死亡时,若是能有个无字碑,便已是奴隶主恩泽。
更多的,是连尸骨都不会有,草草往乱葬岗一扔,喂了野兽,便是命运归宿。
诏!
白烟冒起,李子舟从奴隶的墓碑空间里消失,再出现时,已是在琉璃塔里。
抬头向忠烈壁望去,此时壁上除了吕阑珊外,又多了一名忠烈之士—
“熵国上官家奴隶,生于熵历前四年四月四日四时四刻,熵国护国九子之一,卒于熵历十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十一时四刻,殉国而亡!”
恐怖如斯,这奴隶,果真是我熵国护国九子之一!
不过,这出生年月,也太不幸了吧?
熵历前,是指熵历元年为始,倒数熵历之前的年份,但死年死月死日死时死刻?
这是开局即剧终的节奏呀!
而无论是墓碑空间还是这忠烈壁,都是以上官家奴隶代之,就算是殉国而亡,也不配拥有名字吗?
这殉国,也殉得太亏了吧?
但卑微奴隶,护国九子,这逆袭的高光套路,啧啧啧,我喜欢!
若不是我穿越了过来,这孩子,怕就是个位面之子吧!
且看那些王侯贵族,在被这奴隶打脸打得肿肿作响的时候,内心是怎生风景?
是想死呢?
还是想死呢!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