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拍了几下魏未的头,帽子都歪到了一旁,但她却乐的都眯起了眼:“恩恩!公子放心!福子肯定不会被坏人发现的!”
哎,希望如此吧。
江辞微微叹气,见要到查人时候了,便让他们三人先过去,临走前对生一、青袍二人千叮咛万嘱咐,生怕照料不好这多事的丫头。
后又拿出了两盒玫瑰饼给他们几人,虽错过了晚饭时间,不过好歹还有些糕点来充饥。
看着三人远去,江辞才回了屋,这屋虽比不上自家屋子好,但也算是不错的住所了。
江辞打开了窗,远眺着不可触及的月,以及被夜幕笼罩不可见全状的群山。
没过多久,彭管事就带着一席人前来敲门查看了。
开门后,江辞才发现,原来这彭管事,就是今中午开门的那个圆胖男子。
彭管事好生没气地叮嘱了江辞几句,就举着灯笼离开了。
这时,江辞才反应过来时间不早了,连忙洗漱了一番,可就在刚披上素色寝衣时,房门突被急促打开。
“公子!福子来啦!福子很聪明的,一路上都没人发现呢!”
江辞慌神回头,却不慎丝绸白衣滑落肩膀,半挂腰间,露出如凝脂般洁白的肤,臂膀处,优美的弧度曲线,将这少年的躯体勾勒的浑圆饱满。
泼墨般的青丝也洒落下来,轻盈地顺着背脊垂至半腰,在摇曳的灯盏下,散发着细细碎碎的光泽。
腹部微微而显的线条,因有些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哇,噢。”
魏未是第一次见江辞的躯体,不同于她阿爹手下的那些成光着膀子,被太阳晒得黑亮的壮男,眼前人浑身上下所散发着的,是淡雅之气。
江辞见魏未露出一副花痴模样,真不知是不是随了她那“女流氓”姑姑,
她眼神盯的江辞十分不自在,害得他似姑娘般羞红了脸,耳根子都红透了,他连忙拉起寝衣,将自己包裹的紧紧的,有些结巴地:“你!你!怎么进来不敲门!”
“因为,门没关紧啊,有条缝,福子就进来了。”刚完,她就走到江辞身边,手抚上他的额头:“公子,你脸好红呐,是不是发烧了,福子来帮你看看。”
突凑的很近的呼吸,均匀地平了江辞的脸上,使本就烧红的脸,更添几分桃色。
他的眸不敢迎上那双杏眼,只得握着她手一把拿下,眼神含糊躲闪地:“不要胡闹,时候晚了,睡觉。”
魏未本还想再和他多一些话,却被他下了命令,只得乖乖照做,习惯地爬上床,而江辞也很有默契地拿出柜中多余的被褥铺在霖上。
只是没有多余的枕头,只得拿一些衣袍垫在脑袋处充当枕头。
他起身,灭去了燃着的灯盏,刚缩回被子里,床榻上的肉脸包声道:“少爷,地上会冷吗?要不然,你和福子一块睡,福子给你挪位置!”
话才落,她就乖乖往里缩了缩,留出容纳的下一个饶位置给江辞。
这丫头,总算有些良心,这些日子来没白养你这只狼,懂得体谅人了。
江辞笑的很开心,但因屋中太黑,魏未没看到。
他枕着手,扭过身,对穿上人儿:“不冷,我睡这就好,你乖乖睡吧,还有,现在就你和我,不用叫我少爷。”
“那叫你什么?”
“你之前如何唤我,现在就如何唤我。”
“好,江辞。”
真是个笨蛋,演下人还演上瘾了,不过江辞听过那么多人唤自己名字,无一人唤的如她这般的。
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