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暖木然了半晌,唇畔泛起清冷的笑意,把脸缓缓撇过去:“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你是我择偶标准中最不可能选择的一类男人。”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面瘫脸,霸道独裁,没礼貌,毫无绅士风度……
总之,没有哪一样是鞠暖能接受的。
当她说出此话,对他扬起光彩夺目的笑颜时,丁晟言心口变得浓酸微凉,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涩感涌进胸口。
这明明是他所期望的,为什么一个字一个字从她口中蹦出,却令他浑身像被尖锐物体刺破般,呼吸困难。
他俊容覆上可怖的阴影,嗓音阴郁隐忍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是听见了,我懒得再说一遍。”鞠暖没好气道,掀开被褥,拔掉针管,弯腰在床底找着拖鞋。
鞠暖惊呼一声,身体豁然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在床上。
他紧紧压着她,眼神愈黑,野火燎原般的吻落在她唇上。
她惊骇的看着面前放大的俊美脸庞,他粗狂的吻着她。
鞠暖一只手攥紧他的衣角,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反抗的别开脸……
却不料,脸颊被他牢牢固定,她就像一只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出他手掌的弱小飞蛾。
直到,她的一滴清泪流进他嘴里,他一怔,冷笑道:“你要认清你是我床伴的事实,总有一天你的身体会完全属于我。”
他从她身上起来,摔门离开。
走廊的灯光微弱,他斜倚着墙壁,轮廓硬朗,面色喜怒难测,一身黑西服西裤勾勒得身体线条流畅利落,西装很适合这个男人。
他点了根烟含在唇边,深深吸了两口,性感诱人的喉尖动了动,面色才逐渐回复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