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无暇耳闻,奔了过去,扒着棺材看了看,随后,一脸不可置信,“金丝楠木的棺材……竟然是空的!”
苏折上前,他指尖掠过棺内,缓缓,说道:“现在是,以前……不是,若非假死,可能真的有人诈尸。”
阮思悠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周身冷嗖嗖,她缩了缩肩膀,左右望了望,咕哝:“你们别吓我!”
裴央走出了暗门,在暗门前环视墓穴,“这里不是死者的地方,只是有人在此,长睡了一觉。”
“你是凭什么断定,此地不是清河师尊的墓?”蔡无暇扭头看向言之凿凿的裴央。
裴央没有多说,“直觉。”
“直觉?”蔡无暇觉得荒谬,但又觉得,确是如此。
苏折也表态,“此地,确实不是吾师祖之墓,但曾经棺材里躺着的人,一定与吾师祖关系匪浅。”
“那到底是谁散发的消息?”阮思悠提到了重点。
蔡无暇接道:“是啊,散发消息的人,如果大家都不知,那他隐藏的那么好,散发的却是假消息,目的是什么呢?”
“是什么,很快就会知道。”苏折回了蔡无暇,正身走到裴央身边,“走吧。”
“苏公子不继续逛了?”裴央回头看他。
“想要的答案,都已有。”苏折继续前行,丝毫不回头。
裴央本不想再看身后,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壁画,视线偏移,最后的最后,望着那副金丝楠木的棺材,若有所思。
在他们都走在前面时,阮思悠停住了脚步,“你们现在想不想看,那副石棺,躺着的是谁,又是否亦是空的。”
“还是不要多生是非了,确认了这到底是何地,已够。”蔡无暇回头等了等阮思悠。
阮思悠摇头,突然有些坚决的说:“我觉得,那棺材里若是有人,肯定是关键,但若无人,亦一定是关键!”
远处已经出了墓道的裴央,遥遥听到这句,眼神变了,蓦地回了头,返回了墓穴。
阮思悠立在墓道口,看着去而复返的裴央,惊疑的问:“你想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