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悠短暂沉思,她的疑问,没人能帮她解答。
这会儿,几人都进到了暗门内,裴央终于不用凑苏折的光,握着自己手里的火折子,一一细细的打量。
他们几人一进到此地,便发现这暗门内还有一副棺材,但不是石制,蔡无暇摸过,是金丝楠木。
这种木头,配上清河师尊的身份,不为过。
几人摸着内壁转了转,发觉竟然有残留的蜡烛,稍许,这个暗门内,总算亮堂了起。
众人再抬首,轰然全部震惊!好大一幅壁画!
前方,石壁上,一幅浓墨重彩的画,似鲜明了有百年,裴央凝视着,头突然轰轰雷打般的痛。
那壁画画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子一身惨白的白,男子,里层貌似黛青长衫,外面披了件雪色轻裘。
周围,地上有雪,女子衣衫显眼的薄,那男子是背对女子的,此画上二人的脸,不知被谁毁了,看不见神情。
不过,能够分析出,这绝对不是风花雪月的场景。
那男子……似诀别,裴央有些不敢细看,但其他几人都能看清,那白衣女子,身上有血,一块一块的,衣领都快被染红。
壁画的最角落,还画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小人。
是大场面。
蔡无暇视线从壁画上挪了下来,问苏折,“当年你师祖之死,具体情况,只有当时参与过的人知道,但是那些人,九成九都死了,现今知道真正原因的,绝对不过一把手。你师父……有告诉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