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清脸色僵了下,又很快恢复,“天清最近做生意和不少人有了点摩擦,是不是他们在随爷耳边说了什么挑拨的话。”
“你的意思是老子没主见,耳根子软喽。”
“不,不是。”
“那不就成。”
气氛瞬间就被打破了。
表面功夫也不用再刻意维持了。
左天清的假笑僵硬的挂在脸上,一点一点皲裂。
左家比不上司家,平日里他不服归不服,明面上还不敢闹太僵,这会司随直接拆了他的台,左天清那点虚伪的恭维也就架不住了。
脸色阴沉了下去,“随爷,既然知道是我,我也就不墨迹了。”
“这次我也损失了十几个人,再说我手下几家赌场和酒店也被你封了,这事儿也该抵了吧!”
司随脸上明显摆着不屑,“凭你手底下那点东西就想把这事儿摆平?你当打发叫花啊?”
话里话外明摆着对他左家的羞辱,左天清当即怒了,“司随,到底怎么样才肯放人!”
司随住院,又扣住了他的助理,这不就向外界宣告他出意外是他左天清一手策划的么!
现在不少合作方都怕得罪司随取消了跟他合作。
牵一发而动全身,左家旁支那些人的利益被司随削了不少,那群人不敢找司随算账,天天上门闹着分财产。
司随完全不把左天清当回事,继续舒舒服服的窝着,不急不燥。
“急什么,爷只不过是向你要了个人去撒哈拉沙漠上造个冰屋,毕竟这天越来越燥热,寻思着去撒哈拉沙漠避个暑。”
听司随瞎逼逼,江小洲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逼逼,“冰屋造好了就把人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