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抬步走到柜台前,眼睑低垂,姣好的面容分外疏冷。
声音被压的又低又沉,“你好,我是刁蛮。”
一眼惊艳,两眼心悸,三眼便不再敢与之对视。
因为对方眼神太过沧桑薄凉。
护工摸了把脸颊,面红心跳、呆愣又机械的把粽子递给刁蛮。
粽子不多,小巧精致,可见的心诚意真。
“要不要核对信息?”
护工神魄游离的摇了摇头。
刁蛮扫了眼明显不在状态的护工,扯了张纸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
随后熟门熟路的挑了个后门离开。
这家福利院她来过几次,每次拒绝小雨见面后她都会来看她,只是从没露面。
刁蛮一走,小雨急不可耐的跑了出来,扒在门边仰头张望,却也只看到一个清冷孤瘦的背影。
司随捏着一张纸,递给小雨,意味深长的看向刁蛮离开的方向,“这是她留给你的。”
这个女人的背影挺眼熟。
纸上只写了四个字——“好好生活”。
虽然这句话小雨已经听了几十次上百次,她还是视若珍宝的小心叠好收进口袋里。
“她发现我们了?”小雨清透的声音中隐隐有几分激动和骄傲。
刁蛮姐姐真厉害。
司随淡淡的“嗯”的一声,眸光绵长而又深邃。
最好别是她!
走之前,司随找护工要了刁蛮的联系方式。
*
司随住院当天就搬去了司氏财阀旗下的一家私人医院,病房的奢侈程度比酒店的总统套房还要精致万分,按理说应该留得住司随这尊大佛才是,可司大佛住了十几天就嚷嚷着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