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摇了摇头，“刁小姐说让我转交。”

小雨被击的两肩一跨，几欲往外掉的泪水依旧倔强的死守在眼眶内。

她把自己陷进沙发，不看司随，有点赌气，“见不到她我就不回去。”

司随养了几天伤，脚上的石膏卸了，但还是要回医院，“我没空。”

小雨也不怕他，跟他呛，“那你可以回去。”

“要不是你爷爷托我把你带回家，你以为我想管你？”他没这个闲情。

这个小鬼自己偷偷溜出来还不肯回家，要不是老头拖着那把老骨头去医院烦他，他才懒得管。

“你爷爷最近身体不好，回家多陪陪他。”

小雨沉默了，爷爷担心她遇到危险，除了学校几乎不让她出门，她好不容易偷跑出来就是为了见刁蛮一面。

小雨不甘心的抬起头，“我可不可以等她拿了粽子再走？”

司随：“不……”

“我就想悄悄看一眼，她曾经替我挡了三颗子弹。”当初逃走的时候被发现了，她一直被捂在那个娇小有点冰冷却异常柔软的怀里。

司随妥协了，“……看完就走。”

他又很好奇的问了句，“三颗子弹打在她哪里？”

小雨手指点了点肩膀、心口和肚子，“三个地方留了很多血，我的衣服都被染湿了。”

司随：命还挺硬。

刁蛮换了一身黑白搭的休闲服，长发散了一背。

踏进福利院后她清楚的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

抬手把衣服上的帽子罩在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