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安排的。”

楚河微微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对方：“不过……你打算怎么选呢？”

早在小丑zha掉警署那一天的晚，楚河便有了借助小丑力量实施计划的想法。

毕竟，他所能动用的力量已经不多。

唯一可信的便只有天涯等几名轮回者。

但天涯等人所能发挥的作用也极其有限，因此，楚河便选择了小丑。

无论是控制市民，还是安装炸弹，统统都是由其一手完成，没有动用其他任何人的力量。

仅仅只是许以重利，凭空弄出在一个楼层内待一天，不得携带相关电子设备的挑战，一人违规，全员淘汰。

在五千美金的you惑下，自然有大把的市民愿意前来，并且还相互之间还会进行监督。

因此，即便是小丑不在现场，也能保证那一百位市民都会乖乖待在那里。

楚河在得知这其中的细节后，也不由暗暗感叹，小丑简直就是为了罪恶而生的，对于人心的把控，实在是恐怖。

……

在得到了楚河确切的回答，哈维只觉得心中愈发沉重。

而身后的那十几名警员，此时也都陷入了沉默，说不出话来。

浓重的无力感，在同一刻，涌他们的心头。

“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小丑低头看了眼手表：“现在开始倒计时。”

他现在愈发感到兴奋了，目光紧紧盯着哈维：“哈维，你会怎么选……”

话说到一半，声音却戛然而止。

刀尖，自他的胸膛探出。

鲜血“滴答”“滴答”流淌而下。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那些正在电视机前的哥谭市民们。

“为什么马若尼会突然对自己的同伴出手？”

这是无数人心**同的疑惑。

只见小丑缓慢回头，盯着近在咫尺的楚河，他的眼中不见半分惊怒，反而嘴角缓缓扬，露出诡异笑容：“被你……发现了？”

“我从没有相信过你。”

楚河轻声说道：“你在我的车安装了炸弹吧？打算事情结束，便将我炸天，对吗？”

像小丑这种人，是永远不可能与任何人作为同伴的。

他不会有朋友，同样不会有敌人。

他喜欢扮演帝视角。

但楚河的出现，打破了小丑一切尽在掌握的现状。

他不会容忍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下去。

因此，便在完成楚河嘱咐的同时，也在楚河的车子安装了炸弹。

黑暗中的王者，一个就够了！

听着楚河的话语，小丑的身躯隐隐有些颤抖，到了最后，竟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哈哈……有趣，你太有趣了……”

似乎是因为牵扯到了伤口，他的笑声很快便停止下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看完这场表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