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她前几日认识了个公子,但有我派去的人护着,她定不会受什么委屈。”
“我算知道她为何称你木头了。”
“嗯?”谢呈泽挑眉。
“无事。”
“你不想去凛州了?”
“那你怎么样才欢喜?”
“你亲我一下我便欢喜。”
宁语棠面色阴沉,又想掐他脖颈。
“那不亲我,你让我今夜睡在这里也罢。”
宁语棠一声冷笑,无话可说。
谢呈泽走近从后拥着她。
“那便我来吧。”谢呈泽把下颌靠在她肩上。
这次宁语棠没躲。
谢呈泽在她耳畔说着:“你瞧你,你这何时能才能成为我的将军夫人啊。”
谢呈泽亲了一下宁语棠的面颊,然后吻住了她的脖颈,揽紧了她的腰。
宁语棠一惊。
伸手向后袭去,两人便打了起来。
“语棠,你真是,你要谋杀亲夫吗?我都不舍得对你下手。”
谢呈泽擒着宁语棠的手叹道:“你是功夫不错,不过你打不过我的,你瞧。”
宁语棠直气昏了头,然后便松了力气。
谢呈泽放开她,看着她道:“语棠,我错了,你别气我。”
宁语棠不语,走向木床便躺了上去。谢呈泽跟着她覆在她上方:“语棠,我错了,你瞧瞧我。”
宁语棠半点也不想看到他。
谢呈泽眼中又聚了雾气。
“你究竟想怎样。”宁语棠皱眉。
“我都说我错了,你还不理我,你瞧瞧我。”
“走走走。”然后便不看他。
过了半晌,宁语棠觉得自己脸上有些湿濡。
抬眼一看,谢呈泽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泪水珠子一般的落下。
谢呈泽之前只是眼中含泪,这次却是真的哭了,她简直一筹莫展。
她起身道:“你别哭啊,你真是,你可是个将军啊,怎么老是哭?”
“谁说将军便不能哭,我在战场上还不是流血。如今又不是战场。”谢呈泽哽道。
宁语棠拿过帕子给他擦了擦泪。
谢呈泽握住她的手:“你不气了?”
“不气。”宁语棠苦笑。
第二日,北楚七皇子同大祁九公主等一众使臣回了北楚,携大祁供上的一批茶、一批绫罗绸缎以及众多宝贵药材。
“爹,你便让我去吧。”宁语棠跪道。
“之前任你胡闹也就罢了,这次哪里是小事,凛州乱着呢。”
“爹,无事,我与谢将军都说好了,他自会带我去。”
“你与谢将军说好了?你什么时候与他说好了?”宁将军皱眉。
宁语棠暗道不好,昨日得了消息便没出过府:“派小厮传了话。”
“你一个女子与他同去像什么话?此事不可。”
“爹,我男子扮相,没人会发现的。”
“不可。”
宁语棠无法,面色严肃道:“爹,我定要去凛州,我不是去游玩的,此事重大,我自有分寸,我有与您不能说的缘由。”
宁将军看了她半晌。
他这女儿,自小便有自己的主意,却也心中清明。最后叹了一句:“你自小便不像其他姑娘,整日乱跑,罢了。”
宁语棠只带了云意,简单的收拾了行装,便去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