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在诡异的安静氛围中进行,秦爸爸、花妈妈低着头吃包子,隔壁一对冤家的气压低到地心去了,暴风骤雨来临前夕总是格外的风平浪静。
“我偷你酒怎么了?我那叫偷吗?”时曼边喝粥边跟秦温酒理论,“我那叫先斩后奏,我后来不给你家当免费劳动力了么?”
“不稀罕。”
秦温酒冷冰冰地甩她一脸子。
时曼一口闷气堵到胸口,“哟哟哟,不稀罕,那你有本事被用老子给你捏的酒缸,有本事别进酒窖,那梯子也是老子搬材料做的,你别踩!”
秦温酒把勺子扔在粥碗里,拧着眉头,“我说你讲不讲理,那是我让你做的吗?就你做的破酒缸,用了不到一个月就漏水,给阿九做猫窝都不雅观!”
“什么!”时曼的声音尖锐起来,“你居然把我做的酒缸给这只肥成猪的臭猫当猫窝?老子的一片心意还不如一只肥猫?”
花瑶弱弱插话,“那酒缸坏了,正巧阿九又缺个户外猫窝,就稍微做了下改造。”
秦爸爸也赶紧插话,“是啊,阿九总是钻酒酒的卧室,有了户外猫窝,阿九以后就睡外面。”
“那也不行!”时曼愤愤不甘,“那可是我花半个月才捏出来的!”
秦温酒淡淡说,“若非阿九喜欢,我早就扔掉了。”
时曼拍桌,指着秦温酒,“搞半天老子还抱了肥猫的大腿是不?在你心里老子是不是还不如一只肥猫?”
“嗯。”
嗯?
时曼瞪大眼睛,没想到秦温酒他居然承认了,而且还不带犹豫那种!
真是气煞她也!
花瑶赶紧安慰炸毛的姑娘,“曼曼不生气哦,其实酒酒很珍惜你做的东西啦,他就那样,嘴硬得很。”
秦温酒看了眼花瑶,推开吃到一半的白粥,起身,“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